陆顺风到了作坊,工夫不大,工匠们陆陆续续来了。
陆顺风喊住一人,宁材一愣,“陆大人叫我?”
宁材随陆顺风进屋,钱秋一掌将人劈晕。
麻利的把人装进麻袋,拎出来扔到墙外。
候在车里钱朵朵,听到嘭的一声,跳下车,拎起麻袋丢到车辕处。
陆顺风和钱秋从作坊出来,几人上车,马车疾驰而去。
宁材被一盆冷水浇醒,发觉置身一处陌生地方,心里惊慌。
陆顺风是谦谦君子,不屑动手,他问,“说说吧,你因何破坏耕犁?”
宁材心里惊慌面上装傻充愣,“大人你说的啥,小人不懂?”
陆顺风气的不行,明明看到是他干的,这人还抵赖。
“钱秋!”钱朵朵吩咐道,“教教他如何说实话!”
钱竹领命,掏出短匕唰的刺了那人大腿一刀。
“啊!”宁材发出一声惨叫。
“这回听懂了吗?”钱朵朵问。
宁材痛的浑身哆嗦,咬牙还是不说。
钱竹又给他数刀,刺的宁材鲜血淋漓。
“敢情你想变成成筛子啊!”钱朵朵笑眯眯的,“再不说,你和你家人可就小命不保喽。”
钱竹举刀又要砍,宁材身上几个血窟窿,疼痛难忍扛不住了,“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说,小人啥都说呜呜……”
陆顺风摆手叫钱竹停下,“你说。”
宁材迟疑片刻,见钱秋又举刀,赶紧说,“我说我说,是,是侍郎大人命小人毁了耕犁, 叫陆顺风成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