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仁盼儿子盼的头发都白了!
难怪他一直没儿子!
“毒妇!我今日便休了你!”
女人被男人休弃,这辈子就完了,沈清禾是真怕了。
她扑通跪到陈树仁脚边,抱住男人的腿,“老爷,妾身知道错了,求老爷看在多年情分,不要休了妾身啊呜呜……”
陈丹青也傻眼了。
明明一切打算的好好的,转眼成了这样。她娘都要被休了!
她接受不了。
陈丹青也跪过去,抱住她爹的另一条腿,哭求,“爹,女儿求爹爹别休我娘,女儿不能没有娘啊爹!”
陈丹青的妹妹,看娘和姐姐这样,也跪在一旁呜呜哭泣。
“老爷,看在女儿面上,宽恕妾身这回吧,妾身知道错了呜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钱朵朵不想看这糟心画面,拉着沈清秋上马车离开了。
沈清秋心里难受,回来清风院就躺倒了。
吴霜白看夫人伤心,心疼的不行。
可事情发生了,沈清秋只能慢慢接受,自己开解。
钱朵朵跟吴霜白打过招呼,回家看郝氏。
郝氏听闻吴霜白夫妇儿子失而复得,好一阵唏嘘。
晚上。钱燕回来了,“主子,小的查到钱有余几人住处了。”
钱朵朵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他们去了一处小院,工夫不大,来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钱有余管那人称冯爷。那位冯爷给了他们二十两银子。”
“钱有余不干,说当初说好的可是一千两银子。那冯爷一阵冷笑,说那是把钱氏女赶出京城的价钱。”
“冯爷给钱有余二十两银子,吩咐他们明日起,分头去茶楼饭庄人多的地方呐喊,说主子您攀上高枝来京城过好日子,不要亲爹,是大不孝,直到把主子您的名声毁了,弄的京城人人喊打,滚出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