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秦夕颜把脉,说是可能吃啥东西导致过敏,给开了方子。
秦夕颜喝了几日汤药,脸上红疹丝毫不见好转,痛痒的她抓狂发疯。
张氏瞧着她溃烂流脓的脸,嫌弃的不行。
“章儿,她一个不能生养的丑陋孤女,如何配得上你这个大将军?为娘可盼着抱孙子呢。”
“章儿,你听为娘的,为娘给你……”
“娘不必说了,儿子知道。”白云章打断张氏。
白云章晚上和她并卧而眠也觉得恶心,后悔当初草率娶她为平妻而失去钱朵朵。
只是婚姻并非儿戏,哪能频繁闹婚变休妻,惹人耻笑?为今之计,他只能暂且忍着,过几年再说。
说不定过些日子,钱朵朵被世人耻笑后悔和离,回心转意,能够和他破镜重圆呢。
阿喵天不亮取回了录音笔。
钱朵朵按下播放键,听到那女人痛痒难耐的狂叫,笑出了声,“喵,好样的!”
“那是!”阿喵傲娇的道。
听到二人说把东西给老胡,还有啥解药,钱朵朵神色一凝。
很显然,她们嘴里的解药,是在那个叫老胡的人手里。
用东西换解药?
是啥东西?
白云章带回来的女人才来京城不久,怎的认识京城杂货铺的人?
那个老胡是什么人?手握解药,显然拿捏住了白云章的女人。
“喵,盯住那女人!”钱朵朵吩咐。
阿喵应声,“好的主人。”
这时候,钱竹进来禀报,“主子,镇国公府书房被盗了。”
“镇国公府书房被盗?竹子你怎么知道的?”钱朵朵一惊。
钱竹,“官差们四处搜查盗贼呢,满京城的都知道了。”
正说着,杨玫匆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