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心被嘎！”岑安和赶紧打断雍舒柔。
一行人先来到了工厂，工厂也在东宁区，与齐楠所在的高档小区有段距离，几人到的时候，是工厂的负责人来接待他们，带他们往办公室走，途中路过很多工作间，都能看到里面的流水线，清一色的人体模型，男的女的分的很清楚。
“到了，你们先坐着休息会儿，我给你们找出来。”负责人让他们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在桌子上翻翻找找，他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但后来东西太多了，又不知道塞哪去了。
“你们都是怎么分辨人体模型是不能是你们厂的？”闲来无事，唐淼好奇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呀，看编号，每个模型头部都有编号，ZS打头12位数字的，就是我们工厂的，基本上没有工厂的是一样的。”这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负责人也就说了。
“头部？”
“对，我们厂的人体模型比较特别，编号都在头部。”
“你有仔细查过头部吗？”唐淼凑近许景鸿身边小声问道。
“当然。”
“模型也查了？”
“没有，模型是技术科的人查的。”许景鸿摇头，在思考要不要回去把人体模型要回来自己查一遍，倒也不是不放心技术科的人，而是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着重点。
“对了，你们这里的人体模型能打开吗？”
“能啊，就是不好开，经常打开的话，接缝口会变松，摆在店里的话，很容易出现倒塌事故，平时也不会有人这么干的。”
这句话提醒了许景鸿，对啊，他怎么没想到把人体模型拆开看看呢？万一里面有东西呢？自己光守着那张皮有什么用？
在负责人找到名单，交给他们之后，许景鸿就迫不及待想回警局去找那两个人体模型，他一个箭步跨过办公室的门槛，在路过一个楼梯间门口时，步子骤然慢了下来，他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像是油漆味，味道很大，仔细闻还能闻到血腥味，淡淡的，欲盖弥彰。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大的油漆味？”许景鸿问在最后一个出来送客的负责人。
“这里啊？是楼梯间，我们一般会把刷好油漆，急用的人体模型拿到这里散味，这里通风嘛，散的比较快。”负责人推开楼梯间的门：“要去看看吗？”
他对于他们生产的人体模型可是很有自信的。
“好，劳烦带路了。”唐淼三人也闻到了血腥味，对于许景鸿来说很淡的血腥味，对他们来说可是很浓的，还混着一股生肉味，他们对这个可敏感了。
只有蓝田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为什么油漆味这么呛人，他们还要去看，不过还是跟上了，大佬总有大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