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曹晓晓知道早晚都会进去了，嘴也不那么严了，配合的话说不定还能减轻。
“猫？”
“对，我和良翰平时都很少出门，但我们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所以有的时候会将小摄像头放在附近野猫身上，看它们带回来的视频，它去过401，从外面往里面看，良翰感觉就很像301。”
“后来我装作租客去看的时候，就更能确定是一模一样的了。”
“你们怎么打开的401门？钥匙吗？”
“对啊，我从阳台翻进去就可以开门了，不过为了方便还是复制了把钥匙，在跟房东看房子的时候，我找时机用橡皮泥拓印了下来，自己去配了一把。”
“那王祥怎么打开401的门？他拿的是301的钥匙。”
“因为那门没关死，我们在门缝塞了纸壳，一拉就能开，外面又没有灯，看不清楚，只要看到屋里的摆设他就会觉得，啊，自己没有进错屋。”
“你们这计划可真的是细致又大胆。”
“你呢？你又充当了什么角色？”莫邵问的是孙良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不说话了，是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吗？
“我...我不知道。”孙良翰发出的声音如蚊子般，小的可怜，话都被憋在嗓子里一样。
“这什么情况？又换人格了？”
曹晓晓不屑看向孙良翰，三两句解释了：“对，第三人格胆小鬼出来了，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出来啊？我还没跟良翰哥说两句话呢。”
“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客房里装睡罢了，是我一直躲在主卧里趁王祥睡着后用枕头捂死了他。”
“......”莫邵看着曹晓晓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那孙良翰第二人格分明是确认把锅推到她身上，自己就走了，这个大冤种。
许景鸿记完了笔录，莫邵招招手示意那些警察。
主谋和帮凶都尘埃落定了，警察压着曹晓晓与孙良翰出去的时候，曹晴晴的手从单肩包隐蔽的间隔内抽出来一把简易水果刀，利落的翻开盖子，整个人扑向孙良翰，大家都以为她是气急了，想打孙良翰，对于这种投机取巧的人渣，押送他们的警察也就故意慢了几拍，想让这位姐姐趁机多打两下，直到大量的血液顺着孙良翰的腹部留下，他们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打120！叫医生！”莫邵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拽开曹晴晴，曹晴晴手中那把水果刀全是血迹，她的手上也是血，可见她捅的多用力，有多深。
孙良翰现在的人格是胆小鬼，自卑懦弱，他不懂反抗，正好被曹晴晴一刀刺进了腹部，穿透了肾脏，饶是这样他也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用懵懂委屈的目光看向曹晴晴。
警察一哄而上，给孙良翰止血捂伤口，给120打电话的，还有制止曹晴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