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晏京元把手上的剑收入古朴剑鞘,然后抱着剑,依靠到边上的柱子上,眉头轻挑,冷言道:“但愿。”
很烦,笙惑澜是有点嫌弃晏京元,虽说长得还挺养眼的,但就是不会说话,跟木头人一样,跟他聊天,能把话讲死,最关键的是一般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安排他俩去,吐槽无门,但苦于身边实在是没其他人了,她又勉勉强强打起精神,不死心地继续八卦。
“那可是叶沐衍诶,你都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吗。”
“无聊。”
标准化的甜笑绷在脸上,笙惑澜气得都快爆炸了,本来自己被伤到就已经够烦了,晏京元还在那边添堵。
要是有其他人在就好了,相信这一天也很快了。
——
焚香燃尽,天色也大亮了。
清晨的众人开始逐个忙碌起来,收拾昨日庆贺节日而残留下来的各种物品,不过,从他们尚有些兴奋的神情语态中,还是察觉出了端倪。
两个人神神秘秘地咬耳交流,那些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从眼神偶尔的交错之间,露出一抹调侃和狡黠的笑容。
如同野火燎原般,将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把不确定的消息与传言口口相传。
这件事情的真假已经无足轻重,探究事情细节的过程才是最为津津有味的部分。
“听说了吗,尊上被人给那个了。”
“吓人,什么人做的。”
“就之前那个宗门大赛上杀人的沈大师姐啊,昨个晚上偷偷下情毒给自己,害得尊上不得不亲自为她解了。”
“无情之人也能行的吗……”有人讪笑道。
“不能喜欢别人又不是意味着不能这样那样,难道无情无感之人长嘴就不能用来啃人了么。”
“有理。”
“这回沈愿无凶多吉少喽,保不齐要被赶走。”
“万一成功上位了呢,那可是尊上……。”
“我看是害怕自己不能留在宗门,直接爬上尊上的床。”
“不要胡说,大师姐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不知道吗,肯定是有歹人所害。”
七嘴八舌,人们未曾停下的议论。
……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子洒进屋子时,柔和的光穿过纸糊的窗,昏黄之余,犹如一片金色的雨点,散在房间每一个角落,细小的尘埃在阳光飘零,犹如娇小的精灵在空中舞动,木质的桌椅上,阳光投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出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