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只觉得是自己被那只兽头吓得有些失了智，赶紧闭上眼睛瞳孔使劲转上几圈再睁开。
水面上平静得像块明镜，之前的异象似乎只是失神的错觉。
幻觉而已，幻觉而已，李文轩大呼一口气:
水里面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白光，或许只是月亮光线的倒影。
李文轩不清楚的是此时天上的阴云早已经把那微弱的月色遮得没有一点外泄的空间。
“吼噗噗……”
这不知名的鸟鸣声李文轩倒是听得真真切切，不断扑腾着的翅膀破空声证明其存在离众人没有什么距离。
“原来是这家伙半夜咋咋呼呼的。”
比起之前水底那莫须有的白光，眼前黑色夜空下飞翔的身影似乎更能让李文轩稍稍感受到没有那么超脱常理外的真实:
这只大鸟的体型大概和白日众人见到的成年水雉无异，只是翼展更加地宽广，几乎不需要闪动几下翅膀，就能在空中滑翔相当一段的距离。
当然李文轩也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鸟类的飞行能力对众人来说同样是来自高空的压制，假以其具备尖喙利齿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危险因素。
不假思索地，李文轩把他所看到的图景通过科考服传达到了陈森那里。
“我这里也注意到了，继续观察，有情况及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