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徐娇娇一副我不相信的表情问道，同时不忘再换了个姿势。
这一次，李翰林心理有了准备，愣是没转一下目光，突然站起身来，一脸正色地说：“我是真没看见，你要是希望我看见……那我蹲下去，你再扭一扭，我保证你指哪儿我看哪儿。”
“你这小流氓，是不是早就在打姐的主意了？”徐娇娇白了李翰林一眼，却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其实她知道，李翰林不过是随口说说，还真干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她这么调侃，主要是为了让他放开一点，不要沉浸在沈梦恬离开的打击中。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李翰林似乎并没有再次沉沦。
“得，您到底是想让我看，还是不想让我看啊。”李翰林发现徐娇娇抬手要打自己，很配合地躲了一个身位，随后才严肃下来，“说正经的吧，出了什么事情？”
两人虽然在玩笑打闹，但是李翰林还是从徐娇娇脸上看到了一丝异常，觉得她有心事。
“这趟来，确实出了些问题，我也拿不定注意，需要你给个意见。”
徐娇娇知道，这时候说烦心事，肯定会给李翰林添堵，看到他的时候也犹豫了。不过李翰林自己看了出来，她也只好实话实说，“还是咱们药草销售渠道的问题。”
“药草销售渠道怎么了？上次郑致远介绍的那家制药厂不打算继续合作了？”李翰林有些意外，反问道。
“确实如此，上次那批货拉过去后，结算也挺快的，跟那边的负责人沟通也没什么问题。可是昨天王哥拉货过去时，却被告知那边不再打算要咱们的货。”徐娇娇点点说道。
事实上，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毕竟当时送货去的时候，那边还挺高兴的。加上也是郑致远介绍的人，她也没多想。
李翰林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相信郑致远肯定是不会坑自己的，那么问题肯定是出在药厂那边。
“那药厂拒绝收货时，有说明原因吗？”李翰林追问了一句。
徐娇娇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闪过一道光彩，“有。听王哥说，那边上次接洽的采购部经理没有出面，而是让一个小职员拒绝的。当时好像说了句‘求你别砸了我的饭碗’这话。我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有隐情了。”李翰林几乎可以肯定，那渠道没有再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对付肯定不会不知道郑致远的身份，而且在知道的情况下，还做出这种事情，那么一定就不简单。
“那怎么办？要不我去问问郑公子？”徐娇娇对李翰林的判断深信不疑，一时有些慌了。
渠道是通过郑致远找到的，问他的话，应该能知道一些消息。
“不用！”李翰林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