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称职了，那些人如果不好，换掉，如果你连换人都不会做了的话，那么你自己，换掉！”厉城的声音冰冷，淡漠，带着冷酷。
“厉少，嘤嘤，我马上问明白原因。”
“给你五分钟时间，弄清楚一切！”厉城冷道。
“是，马上！”季平小心肝颤了一下，赶紧挂了电话，打开了那些派去保护顾情深母子的保镖。
然后，很快就弄明白了情况。
他赶紧拔回给厉少。
“说！”厉城一直站在小阳台那儿，一脸冷的气息。
“厉少，保镖说顾小姐下午就去了杂志社，然后跟着杂志社的许云一起去见了客户，他们听了一下，是谈接广告的事情，去南城ktv，也是为了广告的事情。”
“谈广告需要在ktv谈？”厉城声音阴冷。
季平：……
厉少，你自己不就是在ktv里刚谈完生意出来吗？怎么着到了顾小秘这儿就不能在ktv谈生意了呢？
季平觉得厉少还真是双重标准啊，但是他还真不敢说出来。
厉城抿了抿唇，神色淡冷。眼底，闪过睿冷之意。
顾情深虽然有前天的布会很成功，但是也就这么两三天的时间，这么快有广告商找上门，很明显有些让人疑心。
连最起码的观望期也没有？
厉城皱了皱眉，又道：“马上让人查一下这两家。”
“是，厉少。”季平应道。
厉城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查查他们跟厉北臣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