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戚淼觉得这其中还缺了点什么。
为什么他们敢让骆嘉佑知道兰城研究所的具体位置？哪怕拿个假的，也不是不可以。
她在电脑上模拟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找不出来。
找不出来的她只有最后一个办法，挖信息，挖骆嘉佑从小到大的信息。
但能挖的，她早就挖过了，剩下的估计都被锁起来了。
要是真的继续挖下去的话，自己想全身而退就难了。
司戚淼头疼得厉害。
这时，一个跨洋电话打了过来。
是老五，司悟墨。
司戚淼随手拿起奶茶，接了电话。
司悟墨直接开门见山，“小七，我查清楚那瓶血的毒，是他们。”
“还真是啊！”
司戚淼的手没控制好力度，奶茶杯子直接被捏碎了。
还好，司戚淼已经喝了不少，这奶茶没有撒。
“怎么了？”司悟墨听到动静，轻声问。
“没什么，奶茶撒了而已，你继续说。”
司戚淼将奶茶放下，随手抽了张纸巾擦手。
司悟墨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
“中此毒者，会从四肢末端逐渐僵硬，最后全身如同木头一样，全身僵硬而死。
根据我们之前掌握的资料，我只能确定毒药的大概范围，应该是A研究所分所，重要程度为A，时间大概是2010到2015年间。”
“A研究所分所，那不就是在兰城？可我看过兰城研究所的所有实验数据，并没有殷博涉的案例。”
司戚淼手指头在桌子上停留的时间慢慢增长。
“殷博涉？”司悟墨疑惑地询问。
“那瓶血的主人。”司戚淼解释。
“哦。”
两人陷入了一片寂静。
研究出来十几年的东西，都没有登记在案？明明当初她参加的那份药物研究更加久远，却也记在了档案上。
这其中，一定有他们还没有注意到的古怪。
“你说，有没有可能，还有一个兰城研究所？”
“有没有可能，兰城还有一个研究所？”
两人忽然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
“对，就是这样。”
司戚淼激动得手掌直接拍到了桌子上。
“那它到底在哪？”司悟墨的声音有些颤抖。
“在哪，在哪？到底在哪呢？”司戚淼的脑子飞速地转着。
最初的那点暴露的灯光，人迹罕至的森林，还有傍山别墅的工程。
“老五，你说，有没有可能真正的研究所，是在之前的下面。”司戚淼眼眸寒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