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是约克教授那里有什么问题吗？”蒂尔以为是自己选择的职位有了冲突，不由皱眉地询问。
邓布利多教授赶紧摆摆手，叫蒂尔放宽心：“别担心，炼金术教授一职已经空出来了，你只管在下半年的时候来上任。”
蒂尔的眉间舒展开来，随后更加直白地看向邓布利多教授。不是因为炼金术教授的事情，邓布利多教授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炼金术的课程很少，你知道的，因此有几位教授就希望你能帮帮他们。”邓布利多教授斟酌着用词，轻声解释，“主要是拜托你能在必要的时候代课。”
蒂尔向前倾了倾，好奇地挑眉：“必要的时候？比如……”
“比如你们凯特尔伯恩教授又不小心受伤的时候。”邓布利多教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又比如布巴吉教授再度失去上课激情的时候。”
蒂尔额角一痛，觉得自己以后要代课的次数只怕不少。想了想，蒂尔干脆做了个一不做二不休的决定：“我觉得以炼金术的空闲程度，我担任两门课的教授也不算太累？”
选修课的课程数量是远远小于必修课的，更何况炼金术一学期加起来也不超过四十节，蒂尔完全有余力再担任另一门课程的教授。
但邓布利多教授却笑着否决了她的这个决定：“如果可以的话，相信凯特尔伯恩教授或者布巴吉教授都会很开心的，但很可惜，霍格沃茨的每门课程，任课教授都只能有一个。”
“只能有一个？那代课——”蒂尔愕然，她还是头一回知道还有这个说法。
邓布利多教授叹息：“代课不算正经的授课，只能算是临时的帮助，因此不受拘束。但任课教授只能有一个，似乎是霍格沃茨数百年来的约束，魔法部也曾想过改变，但每每有同时任职的教授，他们都会出事。”
“无一例外。”蒂尔的脸色变得难看，尤其是邓布利多教授最后补充的这句。
“这可比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的诅咒还要可怕。”蒂尔低声嘀咕，却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地看向邓布利多教授，“是诅咒？”
邓布利多教授很高兴蒂尔的快速反应：“很大概率是。”
邓布利多教授虽然没有很肯定，但他会用上“大概率”这个词，已然是对蒂尔猜测的肯定了。
如果是诅咒的话，蒂尔就没有同时担任两门课的教授的欲望了，精通黑魔法的她深谙诅咒的威力，那可是能轻而易举叫人身死的存在。
不过蒂尔也打算回去之后问问萨拉查他们，或许他们能知道这个诅咒的由来。
“既然无法同时担任的话，代课我没意见，一直闲着可不是一件好事。”蒂尔对邓布利多教授笑了笑，重新将话题扯回代课的事情上去。
“那么，此后几年，就要麻烦你了，埃默里教授。”邓布利多教授改口得非常快，毕竟后天就是霍格沃茨的年终宴会，蒂尔在后天之后就算正式毕业了，之后再见，他们就是同事关系。
埃默里教授？“这个称呼我喜欢。”蒂尔站起身，确定邓布利多教授没什么事要跟自己说后，施施然顺走一盒水果糖走了。
明天晚上是蒂尔的毕业舞会，蒂尔已经拜托手艺不错的女巫将她的礼服改好了，穿上身的效果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