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惊讶地说,“渣男?谁?逸之师兄吗?他不是故意走的,是因为春闱将至,他回去复习功课了。”
杨令容摇摇头说,“不是他,我渣了他,又被别人渣了,大概就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林芝愣住,“郡主这话怎讲……”
杨令容罕见地有些落寞,与一贯的雷厉风行不同,“你说,一个男人,用骗我的方式想娶我,他究竟有几分真心呢?”
林芝见她神情黯然,问的问题也着实刁钻,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之内。
她想了想,才谨慎地说,“他大概是不知道如何去爱别人吧。”
杨令容闻言,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我不愿意用恶毒的想法去揣测他,不然显得我这些年的惦念愚蠢极了,你这个说法很好,这样安慰自己也行。”
林芝不知道这个“他”是谁,肯定不是沈毅。
想起沈毅,她就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愧疚感,再也不能如往昔一般自在。
她成婚当天下午沈毅就不告而别,干脆利落的很,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林芝陪着杨令容发呆,此时不需要说什么,静静陪着她度过就行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林芝才告退离开。
出了郡主府,林芝回到家里就遣散了左右下人,单独找焦仲景谈了起来。
“夫君,你知道郡主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今日去和她说话,整个人都不一样的。”
焦仲景假装没有听到,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林芝一阵无语,原来男人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叫你夫君。”
“再叫一遍,这个称呼有魔力,让人听了想再听。”焦仲景十分坦然地说道。
林芝渐渐凝望着他,眼神里写满了“危险”两个字。
这是威胁?还是调戏?
焦仲景却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甚至露出挑衅的笑容。
林芝咬牙切齿地喊:“夫君,夫君,夫君——”
“哈哈哈哈……”焦仲景朗朗的笑声在院里响彻,他站起身抱住林芝,激动地说,“就这样叫,我可太快活了。”
林芝瞪着他,突然笑了。
这是林芝第一次对焦仲景这样大笑。
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仿佛重获新生。
这一刻焦仲景明白,她是真的很在乎自己,或者说,非常在乎。
否则她不会因为他这点玩闹,而笑得如此开怀,连眉梢眼角都带上愉悦的味道。
焦仲景紧紧搂着她,低头在她的额间印上温柔的吻,轻声说道,“郡主的事情复杂的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的,她招惹了一个很麻烦的人,两个人就是情深缘浅,走不到头的,早点清醒过来,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林芝靠着他,心情平复不少,“这样的话,还不如郡主和逸之师兄在一起,虽然他们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们之间并非一点情意都没有,只是当时太过于喧闹,反而遮盖了那份心动”
焦仲景不想她再想起沈毅的事情,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他们都是成年人,不需要你我操心,还是操心一下你的夫君吧。”
说完把林芝紧紧地抱在胸前,身体的变化,明显到无法遮掩。
林芝顿时羞红了脸,娇嗔着拍掉他的手,“你这个人,怎么总是惦记着这个。”
“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大的魅力?你就当可怜你夫君我年近三十才遇到心爱之人的急切吧。”
林芝脸上更加火烧似的热,不由自主地垂下头,避开焦仲景灼热的眼睛。
焦仲景轻轻地抚摸她柔软的长发,心中一片柔软。
他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林芝,往内室走去。
林芝羞怯不堪,双脚乱踢,嘴里骂道,“流氓、混蛋、登徒子、臭不要脸……”
焦仲景哈哈笑着,任凭她怎么骂也不放下,直奔内室。
一阵云雨后,林芝浑身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
焦仲景侧躺在她身旁,细密的吻从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上慢悠悠地游移到她脖颈处。
他含糊不清地说,“媳妇儿,咱们再努力几次,早日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芝闭着眼睛懒洋洋地推拒,“这不是还有安然嘛。”
“安然不是你亲生的。”
“可她是你亲生的。”
“所以我说早些给我生个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