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王妃放里面,王妃睡觉不老实,等会翻下来了。”
“是。”
四个丫头又将人搬进了里边。
“行了,我来。”王嬷嬷上前,将俩人的衣服一一抻好,摊平整,被子盖住腰间,忙完后,王嬷嬷拍了拍手:“行了,走吧。”
三个暗卫:???
四个丫头:???
就这样?
嬷嬷您守了一晚上,就这样吗?
出门之后,春儿悄声问道:“嬷嬷,王爷王妃他们,就这样吗?”
王嬷嬷横了她一眼:“那你还想怎样?”
“可是......”这样能起到什么作用呢?不还是......
王嬷嬷叹了口气,边走边语重心长道:“王妃是个姑娘家,不管如何,我们都不能太过分,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这还需要我来教你们吗?”
“老身是想留下王妃,但不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这样做,不过就是为了让王妃有个牵绊罢了,但是绝不能真的伤害了王妃。”
“若不是实在没了法子,老身又怎会做出这般下作之事?”
她这一生,不能说手上有多干净,但她的手上,绝对没有死过一个无辜的人。
何况,她是真心喜欢王妃,又怎么可能真的去伤害她?
希望......王妃醒来不要恨她吧。
“行了,都去休息一下吧。”
“是。”
———两日后。
皇城,城门外。
“来者何人,下马。”
守城的士兵们手持长枪,对面是两匹高大的骏马,光看那气势,就知不简单。
身后跟着一辆马车,还有一支十人的小队。
一位侍卫打扮的人翻身下马,从怀中拿出一张名帖:“这是万晋的太子殿下,来参加贵国渊王的婚宴。”
门吏接过名帖,仔细打量一番那侍卫,与还坐于马身上的男人,冷声道:“不管何人,城内禁止纵马,请下马。”
又不是渊王邀请你们来的,在这装什么装?
闻言,马上那人狠狠蹙了蹙眉,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乖乖下了马,门吏这才抻了几分脸色,“放行。”
人群散开,小队缓缓前进,等他们进城之后,门吏身边顿时围过来几人。
“这万晋,是怎么敢来参加咱渊王的婚宴的?”
“或许就是被渊王打怕了,所以屁颠屁颠来示好了呗。”
“行了,都回到自己位置上去,轮得到你们在这嚼舌根吗?”门吏低声喝道。
几人立刻收声,回到各自位置上,各司其职。
城中,醉知归客栈。
“殿下,这大夏是愈发的猖狂了。”
天字房内,陆云起愤懑的声音伴随着茶杯撞桌的声音响起。
一旁的夏商禹,鼻梁挺拔,双唇紧抿成线,眉眼修长疏朗,相貌整体显出一种坚毅之感,而一身湖蓝色锦袍,却将他衬出几分柔和。
“猖狂?”夏商禹轻笑一声:“人家有这个猖狂的资本呐,你能如何?”
“不就是全靠了一个即墨渊吗?”陆云起冷哼一声:“没了即墨渊,这大夏迟早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