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楠狠狠蹙眉。
“是。”
祁越也十分直白，他就是如此卑劣，只要能留下她，他愿意用任何方式。
顾楠楠闻言气得浑身颤抖，但是碍于孩子，不好当面作。
她只能忍下来，带着念念回去。
蛋糕早已摆在桌子上，点上了四根蜡烛。
祁越揉着念念的小脑袋，温柔地问道：“想许什么愿望？”
念念的眼睛在烛火的照耀之下，变得璀璨夺目。
她看了看祁越又看了看顾楠楠，双手合十，奶声奶气却又十分诚挚。
“念念的愿望每年都一样，希望爹地和妈咪永远都在一起。念念这次还要贪心的多许一个愿望，希望妈咪再也不要离开念念了，念念一定会乖乖的！”
说完，她希冀的看着顾楠楠，在等着她点头。
顾楠楠被她盯着浑身不自在，想要拒绝，却怎么也摇不动头。
她看了眼祁越，祁越也目光晦涩的看着自己。
最终她吐了一口气，不想在念念生日这么美好的日子里，扫了她的兴。
她点头，一句话都没有，可即便如此还是把念念乐坏了。
祁越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
念念伸出小手，非要和她拉钩盖章。
“妈咪，盖了章就不能反悔哦，欺骗小孩子可是很没品的哦。”
“嗯。”她沉重地点头，笑得有些勉强。
她们吃了蛋糕，就像是幸福的一家三口，只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孩子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是自己的，怎么可能是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