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楠听到这话，有些震惊。
“你……你是在骗我，还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抚养权的合同，你可以看看。”
他拿出一份文件，她急忙接过。
从小到大，她只认认真真的看过他们的结婚证，而如今多了一个抚养权合同。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生怕祁越钻字眼，日后为了孩子纠缠不清。
待看完，确定是真的后，她有些狐疑：“你有那么善心，真的愿意放过我们母女？”
“顾楠楠，你要弄清楚，是你不能生，而不是我不能生！念念只是个女孩，将来怎么继承祁氏？我自然是要培养一个儿子作为继承人，你不能生育，你以为我会要你吗？顾楠楠，我可以给你自由，也把念念还给你，我们的债一笔勾销。”
“好，一笔勾销！”
她急切地说道，仿佛生怕他反悔一般，还补充道：“祁越，找个律师，把这些话都写下来。我要具有法律效应的白纸黑字，我怕你又要搞什么花样！”
祁越听到如此不信任的话，心狠狠的痛着，可是他面上却表现的那样冷静。
“你……就那样不信任我？”
即便他再伪装，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只是太过微小，顾楠楠根本没有注意到。
她此刻警惕地看着他，背脊紧绷，就像是亮起浑身锐刺的刺猬一般。
这眼神，已经做了回答。
他忍不住自嘲一笑：“好，如你所愿，但你也最好保证，你能活着走出手术室！”
随后祁越找来了律师，立下了白纸黑字的协议。
顾楠楠看他签字按手印，才松了一口气。
她还想再看看念念，但祁越怎么也不让，无情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