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要是她明天早上就全部都想起来了怎么办？
陆湛双手掩面，头一次恐惧天亮恐惧成这样……
他看向面前的母亲，突然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妈，你帮我好不好？”
“什么？”于溪没有见过儿子这个样子，一下子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到他可能已经对宁宁做出的禽兽事情又气得想要再挥一巴掌过去：“帮你什么？你想要我帮你什么！你这个混账东西！”
“我是混账，妈，宁宁最喜欢你最依赖亲近你，你帮我一次。”
他说着说着有些语无伦次，陆谦礼都看不下去了，低喝了一声：“你给我说清楚！你要是真的做了这个混账事情，你指望你妈怎么帮你？她这样小！才十八岁！你是不是畜生你？”
陆湛崩溃了，将往事全盘托出：“我是畜生，她才十五岁的时候我就做过这些事了……”
“什么！？”于溪听完面前儿子说完这些话，再度开口觉得自己哪哪儿都是在颤，她想也没想上去就冲着面前的儿子一顿乱打：“你究竟是瞒着我和你爸都做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才……才十五……你让她怀孕五个多月了你还拖她去引产！你是不是个人你！？陆湛，这两年你还这么对她？你跟我说说你当时鬼迷什么心窍了，觉得一个才十五岁的姑娘能算计你，她会算计你什么！？你……你……”
于溪最后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扑簌簌得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