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毕竟是丞相，想的自然比一般人多，立马抓住了话语的重点。
“凌儿，你是说小云是从什么时候变了？”
“落水之后。”
东海国临近海，所以对于鬼神之说一直都是敬畏的，哪怕不相信，也是敬畏的，更别说靠海更是靠天吃饭，他们非常的迷信。
“小云……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
“应该不会，那个湖以往落水的也有不少，可是没有一个人像小云变化这么大的。”
桃卿立马提出反驳，她现在可是一个宠爱妹妹的哥哥，就算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比不上的那种。
不过看似是反驳，实则告诉顾丞相小云在一众落水的例子里面，就是那个最特殊的存在。
这种不懂用力量却有些费脑子的伙计，桃卿玩的也是妥妥的。
“爹，小念和小云已经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顾丞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路无话。
回到了将军府，桃卿洗漱之后，就准备休息了。
另一边的顾丞相却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让季夫人也睡不成觉。
“老爷你有心事？”
既然大家都睡不着，那就说说话吧，或许说累了就睡了。
“夫人觉得小云性格如何？”
季夫人和顾云关系不太熟悉，但听下人讲她和顾念的故事里面，也是了解一二。
“她啊，性格还好吧，没有咱们小念乖巧就是了，老爷问这个做什么？”
“你最近多注意一点小云，她也要唤你一声母亲的。”
季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和顾丞相聊顾云，每每说两句，他就要说让自己待顾云好一些。
这么多年了，她虽然对待顾云比不上顾念，但是顾念有的她都有，只有一份的东西，顾云喜欢的，她也没有顾及顾念。
虽然最后自己也要给自己的女儿一些补偿，但是她从来没有苛责过顾云。
“老爷，这么多年了，妾身待顾云不好吗？”
顾丞相沉默了，他想起从前顾念生气说自己的娘亲对待顾云比较好，心中还委屈的落泪。
“以后我不说这种话了，我知道你是善良的，虽然有时候脾气不好了一点，但是你心中一直都是善良的。”
季夫人听了几句好话，火气也降下来不少，“老爷知道就好，当年要不是你吃了酒……算了，以前的事情不说也罢，老爷念的我的好就行。”
“睡吧，天不早了。”
第二天顾丞相下完早朝，就去了后面的议政殿。
没一会儿皇帝就进来了。
“丞相，朕有一事不解。”
“臣惶恐。”
皇帝被一句摸不到头脑的话气笑了，“你惶恐什么，朕就是想知道你的大女儿怎么会船国的语言。”
“臣……也不知。”
顾丞相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朕名人调查了一些事情，听闻顾丞相家的大女儿知书达理，虽然不懂习武，但是性格开朗，和家中小妹关系良好，可是顾念三番两次去看顾云却吃了闭门羹，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顾丞相一点都不惊讶为什么皇帝知道他家里面的事情，但还是惶恐的说，“臣，不知。”
“哼！作为丞相，连自己的女儿做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