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萨斯LS内赫然坐着王灿。
此时王灿的脸色很难看，手一划，挂掉了与秦然的通话。
刚才他听得很清楚了。
虽然对方没明说，可他不傻，听出里面有问题。
秦然单手撑在车窗上沿，“都听到了吧？欠我一顿饭。”
王灿点点头，升起车窗，一句话没说，直接驱车离开了。
秦然望着车子消失在拐角处，眼神有些怪异。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一般人被欺骗，尤其是男人，被玩弄感情，还被下套，肯定得发飙。
但王灿并没有很愤怒。
是性格好到不会生气的程度吗？
秦然感觉不是，虽说王灿能大度地让出自己喜欢的女孩。
但一码归一码。
还有一种可能。
不过这种可能性更让人无语。
......
秦然举起手挥了挥。
二十秒不到，一辆平平无奇的黑色帕萨特停在秦然身前。
边栋林打开车门，恭敬地走到秦然身前，“老板。”
秦然把大奔钥匙抛给边栋林。
“车子你去还了，另外帮我调查一家公司，还有他们负责人，姓郑的一个女人，公司名和照片等等我发你。”
“是。”
秦然开着帕萨特回了公司。
这次他没有找吴仁耀调查郑卓娅的背景。
主要是为了避免好友跟曾舒婷再次接触。
刚刚王灿的表现给他提了个醒。
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灿没那么生气，很可能是因为对曾舒婷有好感。
没准还会觉得是郑卓娅是幕后策划者，曾舒婷只是被骗了。
吴仁耀比王灿经历的事情要多不少。
但秦然担心骗别人就算了，骗自己才麻烦。
以吴仁耀这一年在互联网上经历的风波，不至于一点都看不出问题。
可吴仁耀还是答应去吃饭，还整理了着装。
秦然只能尽量避免，外加提醒好友。
毕竟这世界花花绿绿的诱惑实在太多了，能一直把持不放错的太少太少。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
秦然回到公司，叫来阎文宾。
“帮我查个人，郑卓娅，还有一家叫点灵心理咨询的公司，最好能黑进他们的电脑。”
阎文宾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好。”
“放心，不涉及什么商业机密。”秦然笑着道，“不用那么紧张。”
“我相信老板。”这次阎文宾没有丝毫犹豫。
“去吧，资料到时发到我手机上就行。”
阎文宾没多问，去调查了。
秦然知道郑卓娅很多事情都是私底下进行，但现在是互联网时代，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阎文宾号称“玩命”，做过高等级的信息安全员。
不仅擅长防御，同样擅长找漏洞，而且不是一般的精通。
这算是杀鸡用牛刀。
但秦然觉得有必要查清郑卓娅的底细。
因为他看得出郑卓娅认出自己后，也不是很怕他。
最后还直接下逐客令。
没有一定的背景，不敢这么跟他说话。
秦然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黑胡桃木办公桌。
“有点意思。”
原本秦然以为曾舒婷只是一个“钓鱼”的，单干的那种。
可没想到曾舒婷背后是个养殖场，有专门的鱼塘，还有负责人。
很专业，一般人真的很容易上钩。
美貌、身材、人设、背景、职业、爱好，全部都打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