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俊,是阳刚的俊,不得不说,那狗全然长在了她的审美观上。
要不然,她也不会犯傻,给占了便宜。
白瑾纳闷,“不是我,是谁?”
难不成,这里还有别的野男人?
自那日他见过刘大勇,就对她有所怀疑。
这么个漂亮的美娇娘嫁给那么个玩意,简直侮辱他的眼光。
当然,他绝对不存在对她一个寡妇,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只不过,
只不过。
他想要了解一下他的这位救命恩人。
带着这样的心思,对她的事越发上心。
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偷藏野男人的事和她串联在一起。
王辛月白了他一眼,“姐要睡了,慢起不送。”
这人就一泥鳅,滑不溜丢的。
动手,他还会再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对方不存在。
前提是,他别惹她,要不然,她不介意给他两针。
白瑾被她的举动受伤了。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
无情的玩意儿,和前天万宝楼,简直判若两人。
那天他去付钱,回头想再找她时,人已经不在了。
好不容易才摸到这,话都没说上两句,就开始下逐客令。
这······
过了好一会,他却说不出一句重话。
当得知这些年,男人死了,一个女人独自带着几个孩子,吃草根,啃树皮,吃观音土,病倒,要不是邻居发现及时,人估计都没了。
还时不时要对付娘家那些个吸血鬼,胸口的位置就极为不舒服。
难怪她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那是所有的好一次次被无情丢弃,尊严被狠狠践踏过后的不信任。
那男人该死,自己妻儿都护不住,拿什么保家卫国。
看向她孤单的背影,那么一刹那,他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护着。
王辛月回头,正要开口让他走。
就见他眼神中流露出怜悯之色。
怎么回事?
她看了看四周,这里很差吗?
如果这都叫差,那以前住的漏雨土房又算得了什么。
也懒得理。
这人纯纯有病,每次都爬窗,之前还被人逮捕,不像什么好人。
如果再敢上前一步,不介意给他搞个太监当当。
打定后,王辛月指着窗,“以后再敢爬我窗,就别怪我阉了你。”
“慢走,不送。”
再次下起逐客令。
翻个身又继续睡了。
再次留给白瑾一个冰冷的后背。
眼尖的他,第一时间就发现女人指尖的银针。
大概是被扎怕了,条件反射看向她的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当得知她前往兖州,就屁颠屁颠跟来了。
万宝楼开业,要不是她拦着,他早就把那面镜子拿下。
如今想想,这女人还是关心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拦着不让自己购买。
没错,当时,王辛月向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往上加了。
而并非银两不够。
他知万宝楼乃她一手操办,但凭她一己之力,不可能在半月之前做出那么大动静。
还有设备之事,也查到她身上。
但对她背后的势力一点眉目都没有。
看着那单薄的背影,直到她睡去,呼吸变得沉重,他知,今夜过后,便不再爬女人的窗,所以守到天际泛白,才跳窗离开。
他一离开,王辛月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