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欺人太甚,我都答应,还会赖你不成。”因为他压根都不认为自己会输。
看不起这几个新面孔。
几个外地人,还想在兖州横着走,简直痴人说梦。
秦府可都是他的人,魏小娴那贱女人只知道哭哭啼啼,坏不了事。
王辛月可不管,“我看你秦中就是个孬,因为你同大人说的都是假的。”
“害怕不仅要赔偿我万宝楼和万寿楼的钱,还得承受崔大人定的罪。”
“按照大越律法,那可是要动刑的。”
“我劝你,别浪费大家时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好早点回去。”大越律法,她闲来的时候,看过。
击鼓上告之人,是要受刑的。
而且比他们重多了。
而她们,做为被告之人,输了依法办理,赢了,可就没他什么事。
这激将法,用得嘎嘎爽。
就等着秦中往里头跳。
外头的人见他不敢应承,也开始怀疑,他诬陷人了。
“不敢接,一定是他的问题。”
“这秦中干的坏事还少吗,估计是看上人家,想什么损招逼迫,人家不从,就把人告上公堂。”
“他那娘子是真好,人要真的好,嫁他这么个玩意,简直是祖上冒青烟了,这回被和离,该。”
“不会真如那小妇人所言,纯属倒打一耙,想诬陷人呢!”
“我看就是,听说秦府这几年,庄上的收成不好,税收都不够,指不定盯上人家万宝楼,想占为己有。”
“这人太可恶了,崔大人快把他抓起来,重打三十,不一百大板,让他把牢底坐穿。”
“······”
外边围在衙门口的人,议论纷纷。
公堂里头的人也都听见。
秦中看向崔大人,他居然没有要一制止的意思,应该是听了进去,脸色瞬间变了。
对外边吼道:“你们知道个屁。”
“这个女人带着人大晚上闯入我秦府,硬要说我偷了自己孩子,还逼我们夫妻和离。”
“孩子身上的伤与我无关,我也是发现女儿不见了,急于女儿安危,才让人找的。”
“找到孩子时,已经遍体鳞伤,八成是她干的,然后栽赃陷害我,该打入大牢的人是他们。”
“哈哈哈!!!”王辛月笑了,笑得让人惨得慌,阴森森的笑声中,仿佛要将他挫骨扬灰。
“既然你言辞凿凿,为何不敢应。”王辛月犀利的眼眸看着他。
如今的秦中,骑虎难下。
如果不应,便验证了她的话,他诬告,那是要被打板子的。
应,输了,就得赔偿她一笔钱。
想想一个刚刚开张的新铺子,就是赔,又能赔多少。
他看向钱师爷,见他点头,又看向崔大人,每年他秦府可没少给这位官老爷送好处,自会向着他。
再说了,事事在他府上发生。
他才是孩子的亲爹,一个私闯民宅的帽子扣下来,再反咬一口,孩子是他的人先找到。
和离的事,又是他们上门挑剔,逼着他与娘子和离,还把他和小妾绑在树上,全府都是他的人,可是可以向他作证的,想赖都赖不掉。
打定主意后,大声应道:“还请大人还草民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