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拨打了另外一个号码。
手机一接通，就听得那头一道明快的声音响起道：“厉大中尉，有何指教？我记得你这个时间应该还在休假吧？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难不成是想要请我吃饭？”
厉慎衍：“帮我查个人，五分钟之前刚通过电话，我要知道她现在的具体地址。”
“啧，敢情是为了奴役我？先让我猜一猜，男人还是女人？能让你厉大中尉这么紧张，亲自话找人，我猜一定是个女人。”
厉慎衍打断对方道：“别废话了，就说能不能查？。”
“小cas，说吧，对方的号码是什么？”
厉慎衍：“138xxxxxxxx”
一分钟之后，手机那头传来对方的声音道：“左岸酒吧！西城路79号，咦？我记得那不就在你公寓附近吗？顾飞扬？果然是个女人。不过，十九岁是什么鬼？你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喜欢老牛吃嫩草了？”
厉慎衍忍不住蹙了蹙眉，只是让这小子帮忙查对方的位置，没让她查对方的信息。
还有……
“我今年才二十五。”厉慎衍黑着脸道。
那头传来对方慵懒欠揍的声音道：“我知道啊！一个二十五，一个十九，差了整整六岁，不就是老牛吃嫩草吗？”
厉慎衍：……
“没事我挂了！”
“喂，我还没说完呢？喂喂……”回应对方的是一连串的嘟嘟声。
嚓——，
这算不算是典型的用完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