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后伴着酸疼的身体和完颜阿骨打温暖紧实的拥抱我昏沉入梦。
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似乎是在半夜，我模糊中听到完颜阿骨打披着衣服在我额前吻了一吻，而小心翼翼地走出营帐口，稳重的脚步在门外不远处驻足。
隐约间，我似乎听到他在和什么人商讨着什么。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落下来，雾气缭绕在营地上，仿佛把这里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我照例替完颜阿骨打剃了胡须，整理他的铠甲。他的眼神里闪耀着坚定的光芒，我轻轻笑了笑，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胜过千言万语。
出了营帐，完颜吴乞买早已在那里等待，他们默契地相互点头，然后阿骨打牵着我的手走向军营。士兵们正围坐在篝火旁，面色疲惫，眼神里全是迷茫和不安。他们的眼神，那是在战争中失去方向的眼神，那是心灵深处的恐惧和绝望。
我看着这些骁勇的士兵，心中五味杂陈。他们曾是多么的骄傲，多么的强大，现在却变得如此的疲惫和迷茫。
完颜阿骨打走到士兵们中间，他的脸庞在篝火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坚毅。
“士兵们，我知道你们疲惫，我知道你们害怕，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家里还有妻儿在等着我们。昨晚，我们精通神明之卜的小萨满不顾安危来到这里，便是为了给大家带来一个来自长生天的启示。”
他顿了顿，看向完颜吴乞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