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烛光映照着墙壁，投下微弱的光芒。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氛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野鹤躺在床上，她的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额间的痛苦却无法被汗水冲刷掉。
我看着这般痛苦的野鹤，万般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萨满姐姐，我疼。”野鹤的眼角流着眼泪，她的呼吸急促而无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剧痛，我能感受她努力忍受着这来自身体深处的痛楚。
奶奶跟我说，母亲便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而死。
彼时我心里害怕极了，生怕野鹤因此有个好歹。
“你放心，接生婆很快就到。”我忙安慰她，我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不行。
事出紧急，一切都乱套。
“不是说下个月末才生产吗？怎么提前了？”我问。
“她今天中午还好好的。”一向镇定自若的马扩也神色间透露出担忧六神无主地回答。。
“您先不要急，野鹤姑娘是否磕到碰到，或者说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动了胎气？”额尔德老爷子声音沉稳淡定掌控局面。
“她就是正常吃饭，她的饭我都会先吃一口检查。”马扩挠头苦思。
野鹤脸色苍白，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床单，指甲已经刻进了布料之中。呼吸急促无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剧痛，她努力忍受着这来自身体深处的痛楚。
“她现在是双生子，恐怕需要引产。”我说。
该死，我只给动物接生过，没给人接生过。
“对了，她吃了话梅糖。这个……”马扩突然想起什么，从腰间掏出一包糖果。
额尔德老爷子赶忙接过，先是嗅了嗅，而后浅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