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侍女见此一幕，瞬间面色大变，想要冲过去，但身子却依旧在时妃的控制中无法行动，只能看着那滴落在地的墨绿色血液，心底焦急无比。
而姜凡，也在这一瞬间，蓦然惊醒，当他看到那滴落在地，散发出一种极为恐怖气息的血液之时，也是面色一变。
“前辈？”
姜凡看向那已经黯淡的七彩光辉，眼中有着一丝担忧，自己的背后因果，究竟是什么，竟然能伤到这位时妃。
时妃摇摇头，再一次抬起头，看向姜凡。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眼中，没有了平静，只有着许些复杂，还有那一丝......怜悯！
“你......究竟是谁？”时妃开口了，这一次，她没有了方才那般对待后辈般的语气，而是竟然隐约之中，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
这感觉.....像是恐惧，又像是....期待！
姜凡沉默下来，片刻后，有些沙哑的开口：“我叫姜凡，我只是在这个时代出生的一个地球修士而已......”
“姜凡.....姜凡.....”
时妃轻念了几句，随后，轻轻一叹。
“你身后的两道因果，我无法言说，我说了，就会与这二位存在产生因果纠缠......”
“不过，有一道，我算是可以提醒你，与一位女子有关......”
时妃的话，让姜凡怔了怔，不知为何，听到女子的时候，他的脑海之中，梵清儿的身影，竟然一闪而逝。
“至于另一道.....”时妃说到这里，突然沉默了一下，仿佛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真的只是这个时代的修士？”时妃突然看向姜凡。
“不错。”虽然不知道时妃为何这么问，姜凡还是点点头。
时妃闻言，眼底之中的怜悯之色，更加浓郁，隐隐之中，还带着一丝心痛，看的姜凡头皮一麻，心底泛起不安。
“另一道因果之大......我无法承担，甚至我都无法进去停留一息时间.....”
“你好好想一想......你，有没有忘记什么？又或者，你的名字......真的叫姜凡吗？”
姜凡一怔，随后脑海瞬间轰轰作响，面色刹那苍白起来。
“我.....忘记了什么吗？”
“我不就是姜凡吗？”
“为何时妃前辈要这么问我？”
“我.....”姜凡欲要开口，但他却发现，自己的嘴唇在颤抖，微微张了张，却什么都无法说出。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妃看着姜凡的样子，只能一叹，她在看到那道因果的一瞬间，也无法相信。
她曾经在那些血脉至亲之人身上，也能看到如此庞大的因果，但与姜凡这条因果相比，远远无法比较。
根本没有丝毫可比性。
姜凡这道因果之大，就仿佛......来自他自己一般！
但让她疑惑的是，那道因果极为虚幻，若不是自己的天赋，再加上曾经的境界，自己还真发现不了这道因果。
之所以看着虚幻，只能说明，这道因果的另一端的存在......远超自己！
沉思片刻，时妃还是开口了。
“不过，你也不必过于担心.....”
“虽然这两道因果很是庞大，但对于你，应是并无恶意，或许，这也可能是你的一道......前所未有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