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悲啊，我最讨厌你这种浑身脏兮兮下贱的狗了，你以为做到这种程度就能得到我的青睐？”
富江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她捂着嘴故作吃惊的开口，随后的表情更是充满了对男人的不屑与鄙视。
她似乎天生就清楚该怎么样令人愤怒，她的态度让原本就浑身沸腾的男人气昏了头。
男人做的一切就像是个笑话一样，他看着倒了一地的同伴，粘稠而又带有腥气的鲜血充斥在鼻腔，似乎空气都变得黏糊糊湿答答的。
可他的心也跟着富江的话变得一瞬间冰凉了起来。
“你说什么？”
他不可置信的冲着富江开口，他看着那张让人魂牵梦绕的脸，心中还在忍不住的幻想，她可能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像这样完美的女人总是有几分小脾气，应该学会容忍她才对。
“你这种狗也有资格来我面前不停的叫唤？脏死了，快把我的鞋舔干净！”
富江嫌弃的开口，因为刚才的硝烟害的富江穿着的皮鞋上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灰雾。
富江扬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像是奖赏一样伸出脚，示意着男人去舔干净。
“我…”
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皮鞋确实有些脏，难道自己不能为了她做到这种程度了嘛。
可这样很明显的侮辱，让男人的自尊心在不停的涣散，他有些犹豫的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
可他抬眼看着富江的笑容，眼中又多了几分宽容，只要看到她开心就行。
“怎么？为了我办这点事都不乐意了吗？这就是你廉价的情感？廉价的欲望？”
富江看着男人迟迟没有动身，男人的表情似乎还在思索着什么，毕竟这种事情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可富江才管不了这么多，亮洁的皮鞋上面有一点不完美，都需要一条听话的犬来舔干净才对。
听到富江的话，男人开始动身，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用着舌头舔着上面的黑乎乎的灰雾。
苦涩、恶心、干燥的触感在舌尖蔓延，似乎能从这蔓延到自己的心尖。
苦涩的感觉在整个味蕾蔓延开来，男人忍不住呕吐在一旁，抬眼却看见富江嫌弃的眼神，他低下头接着舔着上面的灰雾，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富江的笑颜。
男人一边舔着一边看着富江居高临下看下来的眼神，巨大的屈辱感让他弯下了腰，他的心态也完全不一样了 ，他甚至能够在屈辱中找到一种别样的快乐。
“对，就是这样，舔干净些。”
富江看着男人一副被凌辱般的眼神，明明满身的血渍都没让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可舔个鞋却让他表情扭曲。
连带着欲望都陷入一种极度扭曲的情感，痛苦想要反抗，但却无法抵抗住内心最深处的情欲。
“真是像贱狗一样的男人。”
看着他逐渐屈服的表情，特别是开始非常自然的跪下来扶住富江的鞋底的时候，富江对他的兴趣一瞬间降到了谷底。
下一秒富江很快就踢翻了男人，鞋子已经被舔的很干净了，旁边的地面上都是男人一边呕吐一边舔食过的痕迹。
男人直到被踢开都不理解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站起身来想要牵着富江的手，却被一巴掌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