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嘴角勾着，眼底没什么笑，挺冷:“你想听什么？”
陆承郁低低的笑了，本自然垂放在两侧的手也放进了裤兜，这是不表态了。
宋黎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
这两人，一高一矮，程苒的身高甚至只达了陆承郁胸口。
但气势却一样强，谁也不输谁。
骇人。
宋黎最后还是问程苒:“程姐，昨天那是什么情况？那一团会叫的黑烟是什么？”
某人现在不打算说话，他现在就只能问程苒了。
程苒挑眉，紧跟着‘哦’了一声，云淡风轻的:“我昨天受了点伤，就来了你们这里。”
宋黎默了，他怎么觉得啥都没听出来？
“然后？”宋黎追问，“花呢？就是那朵红色的玫瑰花。”
还会飞，特别厉害。
程苒抬了抬下巴，示意一旁的陆承郁，“在他那里。”
陆承郁没有解释玫瑰花，而是转了话题:
“你昨天看到的那个披着人皮的小男孩，是一种非人产物‘裂’，是经过了实验改造，拥有超于普通人力量人的影子。”
宋黎看向陆承郁。
震惊，那玩意儿果然不是人！
陆承郁:“是可以和人体分开，或者是分裂成无数分身，只要人体不死，那么影子也不会真正消散。”
越听越玄幻。
“那程姐的伤……”宋黎又看了一眼程苒，有些迟疑。
昨晚他去清理材料室的血，他可没忘那一根钢筋上面全是血。
“刺破了一下心脏。”程苒轻飘飘的说，“小意思。”
宋黎:“……”
心脏？
小意思？
宋黎惊悚了。
见程苒不像是开玩笑，他问，“那这伤就这么好了？”
这么快？？
“不然？”程苒轻飘飘的开口，“”我和你们普通人可不一样。”
说着，程苒就开始往宋黎的方向走。
虽然程苒没宋黎那么高，但那带着血气杀意的气势就把宋黎吓得连忙往后退。
程苒嘴巴微张:“我和那些会控制影子的人一样，是从实验室出来的。”
宋黎害怕得汗毛都炸起来了，腿软。
“我会吃人。”程苒步步逼近，冷声威胁，“你要是敢把我的事泄露出去，我晚上就爬进你房间，把你剁碎了包饺子吃！”
宋黎的后背撞到了新安装好的玻璃门。
肉眼可见的慌:“程……程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这个秘密的，我保证。”
说着，宋黎还举起了手，作发誓模样，“我发誓，绝对不会。”
虽然他知道的也不多，但他现在就觉得性命岌岌可危。
很大可能之前在找‘杀戮天使’回去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山体上巨大坑洞，还有那诡异的带雪面包车，就是他面前这位的手笔。
可不能惹着这位小祖宗了，惹怒了她，说不定真能把他剁了包饺子。
程苒见状，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有些邪气，像是刚逗玩了一个好玩的玩具。
宋黎紧绷的神经放松。
在休息室门口站着的陆承郁，看着两人近距离的互动，眸光微沉。
宋黎莫名的又察觉到了一阵浓烈的杀气。
不是程苒。
连忙往程苒身后看，就触及到了陆承郁那要刀了他的眼神。
“……”立马秒懂。
他连忙往旁边躲得远了些，陪笑:“程姐，最近我感冒了，你还是别靠得太近，免得传染给你了。”
程苒轻飘飘的开口:“需要我给你扎几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