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就在芳子身上试验过，明白这种先被病毒感染的人身体会迅速尸变，但只要服用抗病毒血清及时，就能保住大脑，成为一个半人半尸的特殊存在。
虽然躯体变成了丧尸，但大脑思想还在，他就勉强还算人类。
不过这些信息，只有萧凡知道。
他还打算用抗病毒血清长期控制后者，所以故意不说出真实情况。
为的就是用这种手段控制住土肥圆，让他拥有不敢脱离自己的掌控。
后者接过抗病毒血清，顾不上详细询问，赶紧拔掉木塞，一口就将金黄色液体全部吞进腹中。
甚至嘴角流出来的一滴，都被他用舌头给舔了进去。
土肥圆喝下血清后，明显感觉到一片温暖在体内迅速蔓延，阻挡着躯体继续尸变。
全身上下都开始剧烈疼痛，差点把后者疼晕过去。
好在土肥圆意志坚定，一直咬牙坚持着。
直到十分钟后，这股疼痛感慢慢消退，土肥圆才长舒一口气，如同一团烂泥般缓缓瘫倒在地面上。
“没有变成丧尸，你感觉如何？”
萧凡用调侃的语气询问道。
后者听见这番话，仿佛被踩中尾巴的猫，迅速从地上“弹”了起来，身躯颤抖的恭敬道：“多谢老板不杀之恩，感谢您留我一命。”
人在经历过一次生死之后，很容易性情大变。
土肥圆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后者本来感觉自己这次死定了，结果一支血清喝下去，居然奇迹般的没有尸变。
虽然逐渐僵硬的四肢在告诉他，尸变正在进行中。
但有了抗病毒血清的支持，现在体内已经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起码他还能站在这里开口说话，说明身体没有继续恶化。
“呵呵，你还挺懂事嘛。”
萧凡看着额头浸满冷汗的后者，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
丧尸工厂的产品，非常反常识，但却功效十足。
就连他这个工厂的主人，都是做了好几次活体试验，才摸清楚其中门道。
土肥圆一个从来没接触过丧尸工厂的普通人，就更不可能搞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了。
“不敢，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老板麾下最忠诚的员工，如果有一丁点二心，您让丧尸活剥了我。”
后者身体弯到90度，对着萧凡深深鞠躬，态度十分诚恳。
土肥圆非常清楚，眼前这名老板能将两只尸王都收入麾下，自身实力肯定强悍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拿出的“抗病毒血清”，居然能够阻止被病毒感染的人尸变。
这种手段简直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所以面对这样一位手眼通天的老板，后者根本不敢生出任何反抗的想法。
“好，从今天开始，芳子任职钢铁锻造厂的厂长。”
“而你，需要全天24小时陪同在她身边，辅助她生产出我需要的防弹头盔。”
收服了土肥圆，钢铁锻造厂他自然也要掌握在手中。
至于厂长，则先由芳子来担任。
有她24小时守在后者身边，萧凡也更放心一些。
“明白，我一定竭尽所能，辅佐好新厂长的工作。”
土肥圆直起身来，露出谄媚的笑容：“那个……老板，我能不能问一下，这个抗病毒血清的生效时间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