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久盈抱着人靠在沙发的后背上,她似乎已然能正视二人之间的贫富差距,又或者是,得到了小狐狸家人的认可,她心头的重石卸下了一部分。
江海棠竟能在老干部身上找到许久都不见的闲适和自在,她侧身过去,唇瓣覆上了温久盈的,又湿又软,带着江海棠独有的甜,“那你……你奖励一下我嘛……”
小狐狸声音低低,说的话却勾人极了。
“还、还在家里。”温久盈心如擂鼓,非她不想,而是……她们所在的地点实在是……
“就接个吻,不做别的,我会小声的。”江海棠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努力的保证着。
乖软的让人无法拒绝。
舌尖撬开牙关,温久盈的温柔好似春风,拂过每一寸地方,动情时,江海棠的手紧紧抓住了老干部后背的衣服。
可她们只能做到这里,老宅子的隔音并不好,尤其江海棠的房间和父母仅有一墙之隔。
父母晨起看新闻时,她们这间房都能听到一些声响。
小狐狸抬眸时,那双狐狸眼湿漉漉的,写满了动人的可怜,好似一泓秋水,荡漾着无数波光,明知在这她们做不了什么,江海棠仍旧肆意地勾引着温久盈。
她爱极了温久盈隐忍克制的模样,当然,只是在这件事上爱极。
可惜温久盈的忍耐功夫表里如一,无论是床事亦或是感情事,从外贯穿到里,也让江海棠怨极,好在她守着这一棵不开花的树守了一年多的时间,终是盼到了老实人鼓起勇气的时刻。
温久盈一如往昔地红了脸,红了耳,耳垂被笑得放肆的江海棠捏了又捏:“你不对劲哦,姐姐,是不是在想奇怪的事。”
“我……”温久盈想矢口否认,奈何她对着江海棠实在说不出什么谎,最后只能默默垂下眸子,目光只停留在江海棠脚上穿的那双粉色小南瓜棉拖鞋上。
“乖一点,初六我在家里等你下班,好不好?”初五晚上她们就不在这住了,考虑到老干部第二天还要上班,贴心的江海棠默默把这个日子延后了一天。
孰料温久盈抬头,看向江海棠时的目光有些困惑,纤细修长的手指熟练穿过小狐狸的指缝,与她相扣在一处。
她问:“初五……初五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