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祯好久没下过这么淋漓尽致的雨了，等她睡醒，林枫瑞已经邀约了《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作者痞子蔡见面。
他是通过黑客技术，查到了蔡智恒的电子邮箱，印象当中痞子蔡是台湾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博士，有了这个信息，进行定位很容易。
两人很快在咖啡厅包间见面，蔡智恒穿着蓝色牛仔裤、白t恤，典型的理工男装扮。寒暄过后，林枫瑞单刀直入。
“我要买断《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所有版权，蔡博士您开个价吧。”
“不，林制片，这和邮件沟通时，说的不一样。我只会卖电影电视的改编权，永久性版权售卖，不在考虑选项之内。”
蔡智恒有着理科生的严谨，一般不做超出计划之外的事。
“您可能不太了解电影的运作，好莱坞电影赢利很多靠的是周边产品，台湾、内地、香港也在走这个路子，公司买断版权是从长期运营的角度考虑，如果不买断版权，您过几年再卖一次改编权，会给我们造成许多商务、法律方面的困扰。”
“周边？我想不通《第一次亲密接触》能卖什么周边产品？”
“可以有很多，主人公的配饰，玩偶之类。”他没说的是虚拟产品售卖，比如轻舞飞扬名字独家网络授权等。
蔡志恒仔细想了想，对方说的在理，他有些动摇，他除了是博士，还是文艺青年，对金钱不是特别敏感。
“网路中沟通，你的意思是先拍电视剧？”
“是的，您的作品人物情感太细腻，很少导演能驾驭的了。改编电视剧容错率高，观众群也更广。初步计划，是把电视剧的精华浓缩到电影里，有了电视剧的口碑，项目运作更容易成功。”
“听着很专业，我勉强能听懂，简单一句话，循序渐进的市场化运作。”
“然也，蔡博士有没有兴趣到我们公司工作，想做什么职位，您自由选择。”
“我要当董事长呢？”
“蔡博士说笑了，只要您能出4000万港币，我把公司卖给你都行。”
“如果有4000万，我就能收购一家公司。我有4000万吗？没有。所以，我做不了优昙影视的董事长。”蔡智恒用《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台词，回答了林枫瑞。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张嘉云在一旁，一脸懵逼，有基情！
“还没给我介绍，这位是……？”
“轻舞飞扬的扮演者，蔡博士觉得怎么样？”
“你们的动作这么快，连演员都选好了。”
另一个时空，张嘉云外号花花，她做过八卦节目的主持人，口才很好，生活也不那么糜烂，更关键的是身材真的很顶，相貌偏甜美那一挂的，几乎能够吸引全年龄段男性的目光。
“不错，不错，但缺少一些病态美！”蔡智恒仔细端详张嘉云后说道。
“你的意思像林黛玉才合适？这可以通过化妆来实现。”
“比不了林黛玉，红斑狼疮怎么也要让观众能感觉出来女主有病才好。”
“这是导演的问题，交给我来处理，保证不糟蹋你的作品。”
“有林导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谈判结束，目的达成，两个人坐着出租车离开。
“林导，你真的让我演轻舞飞扬？”
“只是为了增加谈判筹码，是否邀请你出演，还要看投资方的角力。”
“哦，这样啊，害我白高兴一场。”
“嘿嘿，骗你的，电影由优昙影视独家投资，当然我有很大的话语权，只是剧本还没出来，你到底是否适合轻舞飞扬这个角色，我也说不好。”
“林导演，你就让我出演轻舞飞扬吧，我好喜欢《第一次亲密接触》，要是痞子蔡也对我这么痴情就好了。”
“走一步，看一步喽！”
很快，出租车开到了凯渥模特楼下，两人下车。
“好了，该分别了，我得回酒店了。”
“林导，还是让我送你回酒店吧，你来宝岛是客，我是主人。”
“我一个大男人，不用你送。”
“你就这么忍心拒绝一个女人的好意，林导，你太无情了。”张嘉云跺跺脚，摆摆手说道。
披肩长发、圆脸、翘臀，糯糯的嗓音，嗲的令人心醉。
“我……”林枫瑞一时有些语塞，这就是台妹，好主动，我喜欢。
张嘉云让他想起了厦门航空的空姐，飞机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