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还是坚定自己的说辞，猪八戒这才松开手，因为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孙悟空看他一眼，目光宁静幽深，就那么直直的打量着他，也不说话。他眼尾本就略长，带着一丝丝的冷意，让人对视不了多久。
侍从心里承受的压力确实还挺大，早早地就低下头去不敢看人。
在孙悟空没有发问的时候，哆嗦着说：“是……是寿王，也是他让我那么说的。”
这样听起来还算正常，若是太子，风向可就又要变了？所以他们心中更宁愿是寿王。
得到了答案，侍从也没什么用了，于是挥挥手让他离开。他倒是如释重负，一溜烟的就跑没了。
“看寿王挺喜欢辞歌姑娘的，若她真是阿莫，温公子也就有主心骨了。”
江淮梨如是说，其实若是从辞歌那方面下手还好点，她是个女子，共情能力还会强一些。
孙悟空也跟了小师妹这么久，了解她的想法再正常不过，于是准备跟她一起夜探寿王府。
府中倒是和前两日比好多了，寿王伤好之后，周围的防御也加强了些，他们是背地来的，所以直接隐身就进去了，无人看见。
孙悟空之前来过王府，但是轻车熟路找到了寿王的屋子，只是他们两个虽然夫妻关系，却分房而住，这是府中唯一不敢议论之事。
两人到的时候寿王也在，他们在用晚膳，两个人不像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更像是搭伙过日子的朋友，都是面无表情，没什么生气。
正巧窗户开着，孙悟空扶着小师妹一起进去，反正别人也看见，他们便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
寿王偶尔给辞歌夹东西：“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尝尝吧。”
辞歌垂下眼睛，默默把那筷子食物吃了下去，她怎么记得自己不喜欢吃这个呢。
之后就再也没任何对话，寿王对她有礼，看着外头天色越来越晚，不再多留。
丫鬟关门出去，辞歌一人坐在躺椅上发呆，她看着自己戴的金银首饰，总觉得都是自己不喜欢的，但是这种感觉很模糊。
她又去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块玉佩，摸索着上面的纹路，细细呢喃：“为何花纹会与他身上的一样呢？”
江淮梨也曾看见过，温时安的一套青衣上便有这个图案，或许……阿莫就是辞歌。
她朝着师兄点点头，两人跳窗出去，他们都已经猜到了差不多的答案。
国师府里灯火通明，国师还在厅堂前教育温时安，他却神色疲惫，听不进半分的样子。
“一个歌女惹得你如此惦念，你那些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国师指着他，被气得那叫一个不爽。
“爹爹请慎言。”他皱着眉提醒，心中却讨厌父亲这么诋毁他的阿莫。
“行了。”国师摆摆手，重新坐下：“你母亲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丞相府的如兰小姐，你后日与她见见，早点把事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