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冰冷得像一樽雕塑。
下一刻,他把风落落打横抱起,放回病床。
“乖,别动!”他说。
风落落脆弱的泪水不可控制地往下掉,她完了。
她再次和夜寄北捆绑在一起,连危墨白也不屑和她交易了。
“哭够了?”危墨白递了一张纸巾过来。
风落落擦擦泪水,她无人可依,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危总,你怎么在这?”
危墨白淡淡地说:“夜寄北因为交通肇事,被抓了,让你去派出所保释他。”
“呵呵,他怎么不死在里面?”风落落气得咬牙切齿。
“你是他老婆。但我没想到他会对你用强。”危墨白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事实也是如此,与他无关。
“我不是!我和他无关!我要回家!”
风落落不想再听他冷嘲热讽,便走下病床,向外奔去。
跑了几步,她双腿发软,一辆迈巴赫在她身边慢慢地开。
摇下车窗,露出危墨白那张俊容。
“别逞强了。我送你回家。”
风落落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比起危墨白的羞辱,她更需要他的帮助。
她默许地坐上了车。
她选择在花园小区下车。
可刚走进大门,就被刘雅芝带人拦住,“快,抓住她!她是我继女,是寄北的媳妇,现在,就算把她捆,也要捆回夜家。”
风落落猝不及防就落入了敌手,五六个彪头大汉用黑色布袋罩住了她的脑袋,把她从车库拖上了车。
“救命!你们想干什么?”风落落哭着使劲拍门。
耳边却传来刘雅芝得意洋洋的声音,“呵呵,落落,我劝你别挣扎了。你以为你带走你爸,我就找不到你了?你是夜寄北的老婆,生是夜家人,死是夜家鬼。”
半个小时后,她嗓子都哭哑了,可依然没有逃脱桎梏。
她被扔进了一间铁皮屋。
不知关了多久,暗无天日。
她奄奄一息地坐在墙角,可通讯设备都被抢走了,她只能期待奇迹降临。
第二天,黑暗中多了一道光。
一个身影走进来。
竟是夜寄北。
风落落慌忙跑上前去,“夜寄北,你想怎么样?”
夜寄北居高临下,笑得像一只鬼魅,“呵呵,风落落,象屿集团就快完了,你能不能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把银行卡的钱交出来,支持支持咱们的家族产业?”
“你休想!我就是把钱丢进大海,也不会给你!象屿有今天的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
风落落往他脸上喷了口唾沫!
夜寄北抬手抹了把挂在脸上的液体,手指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笑得很变态。
“我谢谢你给我拍的不雅照。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吃完你爸,我还能吃到你!”
夜寄北哈哈大笑,一手扼住她的脸颊,“你知不知道,我爸之所以说你旺夫,就是看中了你是独生女!我们吃绝户,吃得多开心!我爸才把假结婚证邮寄给你!”
“呸!你不要脸!我出去以后,不会放过你!”风落落骂道。
夜寄北得意忘形地爆笑,“我已经向你领导提了离职,你觉得,你还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