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她看到了喀香卡，喀香卡扭头也看见了她。
“何凤兮，别过来！”
何凤兮没停下，仍旧向着喀香卡那边跑：“幻觉喀香卡，你所看到的都是幻觉，这些都不算真的！”
她伸出手，想要去抓喀香卡，但还未触碰到。
喀香卡如碎片般消散了，何凤兮愣了一下，彻底崩溃了：“已经来不及。”
在喀香卡消失的瞬间，何凤兮像是想起什么般，石清浅的话，让她回忆起了那些事情。
“已经来不及。”
再次混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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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
何凤兮揉揉眼睛，从床榻上醒来，她看到正在忙碌的胡颉。
“胡颉，你在做什么。”
“照镜子。”
胡颉举起手里的铜镜给何凤兮看：“尔耳在集市上买来的，居然能照得如此清晰！”
看着胡颉手里明晃晃的东西，何凤兮似乎是想到什么般，有些恍惚。
“我睡了多久？”
“五六个时辰吧，你挺能睡，睡醒了就吃饭。”
何凤兮皱眉起床，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她嘴唇抽搐着，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我要加入朝夕教。”
胡颉扭头看着她，一脸茫然：“加入朝夕教？加入朝夕教做什么？”
“我不知道。”
何凤兮舔舔唇，伸出手摸了摸头，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说这样的话。
“我想去……”
胡颉盯着她看：“睡迷糊了？”
他伸出手想触碰她，可被何凤兮拦截住，死死抓在手里，盯着他的眼眸：“我的双亲，是怎么死的？”
胡颉眨眨眼：“病死的……”
“你撒谎！”
何凤兮怒目圆睁，带着浓重起床气的鼻音，整个人像只炸毛的猫。
“胡颉，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
胡颉眼神中透露着担忧，他很是担忧何凤兮这是怎么了。
“你发烧了，还是做噩梦了？”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告诉我！”
胡颉感觉何凤兮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理解何凤兮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你这是怎么了……”
何凤兮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他看，平日里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在此刻却通红得吓人。
胡颉有些担忧，他被何凤兮吓得步步后退。
“何凤兮……”
“胡颉！”
何凤兮一把揪住胡颉的领子，逼近他的脸：“为什么……”
胡颉一脸疑惑：“什么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
许久许久，何凤兮才缓缓松开手，她有些颓废有些落魄，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看起来悲痛欲绝。
“我该怎么办……”
胡颉挠挠头，心里想着要不要给何凤兮驱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