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鹿卿卿动着她苍白嘴唇，低语。
“唔，我不要，我可以忍，不能伤害师父。”
她顶着眼角的猩红，朝着夜云舒笑了笑，“我……可以的，师父相信我。”
她才不要去咬师父呢，忍着就是了，忍不住自己又不是没有嘴，咬嘴唇，不能咬师父。
夜云舒哪里看不出鹿卿卿的想法，上药的手故意用力，专挑伤势重的地方下手。
疼的鹿卿卿眼泪直流，面部扭曲异常，神经高度紧绷。
“师父……别这样……”
鹿卿卿哭着哀求，“师父，别这样，你这样我忍不住的……”
说出的声音，是那般有气无力，恍惚间，如同落叶一般，在风中摇摇欲坠。
鹿卿卿双手握拳，牙齿紧紧咬在拳头上，试图转移注意力。
她知道师父的用意，但是她不能，坚决不能。
剧烈的痛楚让鹿卿卿双目失神，拳头上印下一个大大的齿印。
随着疼痛感的不断席来，鹿卿卿眼眶中已经溢满了泪水。
等到夜云舒上完药，才发现鹿卿卿保持着啃咬拳头的样子，眼睛里不断有水滴滴落。
“逆徒，你！”
鹿卿卿松开嘴，哭唧唧说着，“师父……对不起，太疼了，我就……咬手了。”
夜云舒焦急的扳开鹿卿卿的拳头，一圈牙印看着很是渗人。
夜云舒眼底火气一闪，很快就消失了。
“叫你咬为师，你不要咬，这账记着，日后算。”
鹿卿卿微微愣了一下，苍白的脸色顿时加了一个度，红唇微微张开。
“师父，不带你这样玩的。明明是您下死手，呜……这很不公平，你怎么能这样。”
鹿卿卿发出声声反抗，夜云舒嘴角一抽，说道 : “逆徒！”
“也对，我是逆徒，不叛逆为什么叫逆徒呢？我哪里不知道师父的用意，师父，我错啦，你就原谅我呗。”
“反正我咬都咬了，再说了我可不愿意咬您。”
夜云舒 :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打得你连咬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嗯？”
鹿卿卿哭笑道 : “师父，你倚老卖老，真坏。”
“为师要是动手，徒儿打算怎么办？”
面对夜云舒的反问，鹿卿卿直面回答:“还能怎么办？你是师父你说了算，我这次回来，不就是来赎罪的吗？”
鹿卿卿眼神幽幽望去，捕捉着夜云舒脸上的神情，发现这老头，好像没生气，隔这耍她玩呢？
“师父，你耍猴呢？”
“徒儿是说自己是猴子吗？看着不像啊！”
夜云舒特意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嘴角的弧度久扬不下。
“师父～”
“好啦好啦，是为师的问题，为师向徒弟道歉，对不起小家伙。”
鹿卿卿瘪嘴，“哼……”
夜云舒不气不恼，小心翻转着鹿卿卿的身体，掀起她的裤脚。
看见鹿卿卿膝盖上出现大片淤青和少许血块，他轻轻一触碰，鹿卿卿就哭爹喊娘。
“师父……疼……您怕不是来折腾我的。”
夜云舒端详片刻，点点头。
“是啊！为师也是第一次帮别人处理伤口，技术不佳，麻烦徒儿多多包涵。”
鹿卿卿一脸我不相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