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凤天焰树晃了晃枝叶，送了一片飞焰给赵自衍。
“谢谢你，不过我是木灵根，用不上。”赵自衍说是这么说，依旧把飞焰保存起来，当做纪念。
“等我们的契约解除之后，希望还有再见之日。”
他知道凤凰一直高傲得很，没有直接抢走飞凤天焰树已经仁至义尽了。
赵自衍担着赵家的担子这些年早就累了。
他想做自己，又怕让父亲失望，才一直勉强着。
没了飞凤天焰树，说不定他就可以卸下这些负担，做回自己。
只是那个人……
赵自衍最后看了一眼飞凤天焰树，离开结界。
楚寒缓缓现出身影，看着赵自衍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看什么！”小凤凰不高兴地跳到楚寒的头顶责问道。
楚寒不确定道：“刚刚那个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灵器，用来更改性别的。”
“啊？”小凤凰愣了一下，“改性别？他是男的？”
洛清羽记得刚刚的赵自衍是女修。
“似乎是这样。”楚寒点点头。
小凤凰想到了什么，“我记得烈风前辈那些炼器玉简里面，好像记录了有一种灵器可以让修士更改性别，就算用神识也看不出真伪？”
他们一直在烈风的炼器店铺里打工，还顺便看不少烈风的藏品。
楚寒从未暴露过自己是炼器师的事情，两人刚刚飞升上来就被抓去打工，烈风默认他们是什么都不会的菜鸟。
殊不知，烈风的忽视，让楚寒在一边偷师了不少神级下品炼器术。
之前在修真界的时候，有龙葵教楚寒炼丹术，炼器术靠着偷师烈风的，也有了不少心得收获。
他们现在最迫切的就是突破炼虚期，才不会受制于任何人，也能大胆炼制神级下品丹药售卖。
要知道你手握神级丹药却没有实力去守护，半路就被打劫了。
身怀异宝还高调，只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楚寒从来都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更不会让媳妇陪着一起冒险。
“烈前辈有很多秘密啊。”楚寒眯了眯眼道。
小凤凰趴在楚寒头顶，嘀咕道：“难怪肥兔这么喜欢趴在你的头顶上。”
“什么原因呢？”楚寒调侃道。
小凤凰诚实道：“头顶舒服呢。”
有头发，不膈人。
楚寒：“……”
早知道不问幼稚的道侣了。
他挑眉悠悠道：“其实我更喜欢你挂在我的领口那里。”
小凤凰哼哼道：“我才不！”
他不像楚寒，那么色！
就知道占便宜。
啊？不对呀！
楚寒是他的道侣，他为什么不占便宜呢？
小凤凰突然发现自己的思路好像不太对？
“好吧，”楚寒惋惜道：“那我们先离开这个结界吧，等灵树和赵家契约结束之后，它自动回归好了。”
“楚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没有告诉呀？”小凤凰好奇地问道。
他总觉得道侣知道很多八卦不告诉他。
“你都不乐意占我便宜，我很难受，说不出口啊。”楚寒一脸为难。
小凤凰：“……”
“寒哥，你快说。”小凤凰乖乖地飞到楚寒的领口处，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