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书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章
目录 | 设置
下一页

第43章 上呈文平章不屑 劝称帝主帅斥责(1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内容报错
Video Cover Image

西湖。轻风习习,微波荡漾。叶安轻轻地划着桨,苏晴儿坐在船头,望着着湖畔旖旎的风光。开心的笑靥,仿佛湖面泛着的朵朵涟漪……

杭州,江浙行省左丞府。左丞帖里帖木耳坐于书案后正细细阅读刘基上的呈文,江浙行省参知政事樊执敬坐于一旁。

“妙,妙,真是篇奇文!”帖里帖木耳拍案大赞,“也只有刘大人这等江南之士才能写出此文。”

樊执敬说:“刘大人所陈治乱之策,条条洞悉我江浙行省之要害。”

“嗯。”帖里帖木耳说,“江南与塞外迥异,风物民情皆我所不详知,治江南,惟有以江南之士。明日你我同去拜见平章大人,面呈此文,共议平寇之策。”

“是,左丞大人。”樊执敬说。

参知政事樊执敬陪同左丞帖里帖木耳来到杭州城外一处山林。

林中,薄雾轻笼,竹木蓊郁。一群鹿在林中狂奔,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月鲁帖木儿、左丞帖里帖木耳、参知政事樊执敬带着随从在纵马追逐。

“驾!”月鲁帖木儿催马向前,他摘弓搭箭,瞄准领头的雄鹿,嗖的一声,箭羽飞出,雄鹿应声倒地。

帖里帖木耳、樊执敬一起称赞:“平章大人,好箭法!”

身后的随从也是一阵喝彩。

月鲁帖木儿回头看着帖里帖木耳说:“左丞大人,你也试试身手。”

“好吧,”帖里帖木耳说,“驾!”

帖里帖木耳催马来来到队伍前面,抬弓射去,一头雄鹿挣扎了两下,倒在地上。

众人连声叫好……

月鲁帖木儿领着众人回到营帐前。

“侍卫,把刚打的鹿,给烤了。”月鲁帖木儿说。

“是!”侍卫把马牵到旁边,卸下打的猎物。

月鲁帖木儿、帖里帖木耳、樊执敬来到营帐外的几案前坐下。一名侍卫端上茶水。

“平章大人,”帖里帖木耳问,“今日狩猎可尽兴否?”

“谈何尽兴!”月鲁帖木儿说,“路险林密,藤蔓纵横,马不得尽驰,箭不得尽射,终不如我塞外,草原一望无际,纵马驰骋,弯弓射雕,好不惬意!”

月鲁帖木儿端起水一饮而尽,抹了一下嘴巴。

“呵呵。”帖里帖木耳笑着说,“平章大人道出了江南塞北地域之异。江南景色虽佳,可水陌纵横,出行即须荡舟,而我塞外漠北,坦阔无垠,适合扬鞭策马,也正因如此,铸就了我大元铁骑,所向披靡。”

“哈哈哈……”月鲁帖木儿一阵狂笑,“左丞大人言之有理。”

帖里帖木耳说:“近日,徐寿辉妖言惑众,作乱湖广,官军进剿,屡屡受挫。”

“无能之辈,”月鲁帖木儿大骂,“有损我大元铁骑之威!”

“湖广行省也如我江浙,水网密布。”樊执敬说,“骑兵之长难以尽展,而妖寇行于水上如履平地,左突右杀,进退自如,官军受挫,实因战法未能因势而变。”

“行省新任都事刘基乃江浙之士,对江南剿贼颇有见地。”帖里帖木耳掏出文章,递给月鲁帖木儿说,“这是他上的呈文,平章大人请过目。”

“哦。”月鲁帖木儿接过呈文,打开看。

不远处,两个侍卫在木架旁翻烤鹿肉,鹿肉已烤得焦黄……

月鲁帖木儿看完,把呈文放在了几案上。

“哈哈哈……”月鲁帖木儿一阵大笑。

帖里帖木耳琢磨不透月鲁帖木儿因何发笑,轻声问:“平章大人以为这呈文如何?”

“好……”月鲁帖木儿说。

帖里帖木耳、樊执敬的目光一齐聚向月鲁帖木儿,说:“好?”

月鲁帖木儿说:“好一篇锦绣文章!”

“那……”帖里帖木耳问,“文中之策呢?”

月鲁帖木儿站起身说:“当初世祖皇帝开创我大元,靠的可不是锦绣文章!

帖里帖木耳、樊执敬诧异地看着月鲁帖木儿。

月鲁帖木儿抓起身边的硬弓说:“靠的是它!”

一只大雁鸣叫着从天上飞过,月鲁帖木儿搭上箭,张弓射去。

帖里帖木耳、樊执敬瞪大眼睛,看着天上的飞雁,只听哀鸣一声,大雁慢慢落了下来……

刘基书房,书案上放着退回的呈文,刘基坐在书案前,呆呆地看着呈文,他猛然抓起呈文,把它撕的粉碎。苏晴儿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看见满地撕碎的呈文,很是惊诧。

“叔父,你这是……”苏晴儿把茶杯放在书案上,弯腰捡地上撕碎的呈文。

“还捡它做什么,”刘基无奈地说,“此文已经无用了……”

“叔父,”苏晴儿说,“你花了这么多的心血才写成,怎么就……”

“唉,”刘基叹息说,“再多的心血,也……无用了……”

苏晴儿把呈文碎片一片一片捡起……

夜晚,苏晴儿坐在卧室的桌案前,借着橘黄的灯光,小心地把刘基的呈文一片一片拼粘在一起……

巡防千户所。营帐内,方国珍坐于书案后,面色凝重,刘仁本在一旁站立。方国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陈仲达跟在其后。

“二将军,”方国珍问,“伤可好些了吗?”

“多谢主帅牵挂,”方国璋说,“伤好多了。”

“不必言谢,”方国珍严肃地说,“本帅没那个心思去牵挂你的伤势。”

“不是牵挂我的伤情?”方国璋疑惑地问,“那……那主帅刚才为何还要问我伤好些了吗。”

“伤好了,即可施刑。”方国珍说,“再打二十大板。”

方国璋吐了吐舌头,自言自语:“伤好了,好打板子呀,那还不如不好呢。”

陈仲达躲在方国璋身后窃笑。

“仲达为何发笑?”方国珍问,“可是因为冬衣、军粮已筹办完备?”

“还没有。”陈仲达低下了头。

“听说你曾星夜劫粮,劫了多少?”方国珍问,“为何至今隐匿不报,莫非想私贪了不成?”

“回禀主帅,”陈仲达羞愧地说,“非但没劫到一粒粮食,还丢了许多船只,折了许多士兵……”

“嗯,还算讲了实话。”方国珍说,“此过先记上,暂不处罚,逾期筹不齐冬衣、军粮之数,一并处罚。”

“回禀主帅,”方国璋说,“何须再筹什么冬衣、军粮?”

“嗯?”方国珍问,“没有冬衣,我义军将士如何御寒?没有军粮,我义军将士如何保命?”

“主帅可曾听说,徐寿辉于湖广起事,如今已做了皇帝了。”方国璋说,“我义军起事不比他晚,人马也不比他少,主帅何不也做皇帝,我和国瑛、国珉做亲王,刘先生做宰相,其他众弟兄皆做将军……”

“胡说!”方国珍瞪着方国璋说。

“我怎么是胡说……”方国璋委屈地说,“做皇帝不比做个千户强……”

“你……”方国珍指着方国璋大怒,“你……还敢胡说!”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