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
“嗯。”
“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
“你承认了？”
“……”
“已经药流了！”
“什么？”茫然的看着她。
“孩子，药流流掉了……”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陌生人的故事。
“思曼……”安桑又低唤一句，把手覆上她的肚子。
“嗯。”
对话进入初始阶段……
双方沉默良久！
安桑硬着头皮问：“你能原谅我吗？”
见她不应话，伸手拥抱她。
青色的胡茬怼在脸上，从绵密的痒到生疼的扎。
顾思曼没有躲开，身子僵直的任由他抱着。
“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思曼……原谅我……”挨着她不停地蹭，小声嘀咕祈求原谅。
不知过了多久，顾思曼才从干涩的喉头卡出一句：“你怎么保证不再犯？”
安桑一听见有希望，也顾不上男儿膝下有黄金，立马的跪倒在地，双手放在她的膝上。
激动的表态：“我保证，我能保证的……之前、之前我都是有苦衷，对，有苦衷的。”
见他这时候还在找理由，顾思曼失望透顶，酝酿和坚持了许久的平静被侵蚀殆尽，泪流满面。
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颤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对我说谎了？”
“不、不是……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没有，我是被逼的，有苦衷的……”慌乱的解释，跟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