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真话，你来北京是为了来见我的吗？”
“是。”蓝晶晶没有犹豫：“也是来办事的。”
“你是不是过得不开心？”贺亦笙喝下的两大杯酒，酒精开始上头，声音渐渐有些含糊。
“很明显吗？”蓝晶晶红着眼眶笑着问。
“猜的，以前你每次不开心了不顺心了就会不打招呼就跑来找我，我就像那种，用来安慰小孩的安慰犬一样，陪你待几天就好了，你也从来不管我是在工作还是休息，都会找到我。你为什么不开心了？”
“你不是安慰犬。”
“你跟黄善吵架了？”
“没有。”
“他知道你来找我吗？”
“他送我来的。”
“你们感情好信任你可以理解，他也那么信任我吗？”贺亦笙苦笑一下：“他居然放心让我们单独过夜？”
贺亦笙才发觉，蓝晶晶的边界感，难怪连他的房间也不进，或许是黄善对她的信任原因，他们相互制约的底线。
“以前你没有信任过我吗？”
“我以前都是猜你没找我的时候会跟谁在一起，没有信任不信任的，反正你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属于过我。”
“你说过我是渣女，我记得。”蓝晶晶笑着，伸出手搭在沙发边摆着的靠背上：“我想拉着你的手睡。”
贺亦笙乖巧的伸出手，握住蓝晶晶的手。红酒发挥着酒精的作用，贺亦笙的眼皮渐渐变沉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