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季亦辰只说打扫一下，并没说让谁打扫，所以这俩人拿了工作扔进去，让李荣凯和刘雯自己打扫了起来，牛棚里全是他们的排泄物，当然要让他们自己打扫！
刚被关进来的时候，李荣凯硬气的很，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大半夜的吵着让他们放人，搅得人根本无法入睡，直到前几天挨了一顿打之后，整个人老实多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刘雯就更不用说了，脸到现在还肿着呢，除了听话还是听话。
半个小时，房间里干净了很多，薰香把房间的异味都遮住了，季亦辰进去，直接踢了一脚抱头蹲在地上的李荣凯。
他没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道，“三年前黎氏珠宝公司倒闭是怎么回事儿？”
李荣凯一惊，挣扎着爬起来，抬头看向了季亦辰，这件事都过去三年多了，而且一直以来他又做的那么天衣无缝，连公司的主营业务他都做了变更，怎么现在突然有人提起旧事了呢？
而且这个人还是季亦辰！
季家在京城的势力太大，想查什么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所以他根本就瞒不住，但是真相他又不能说，违法的事情说出来，那是要做牢的。
李荣凯十分恐惧不安，他看着季亦辰，眼神有些躲闪，却始终不敢开口说话。
“说，”季亦辰见他还不开口，一脚过去，又把他踹倒在地。
“季总，有话好好说，贵公司和我还有合作关系，有什么事我们好说好商量，何必伤了大家的和气呢？”
李荣凯试图用商场上的那一套劝阻季亦辰，可是不但不管用，腿上还被多踹了一脚。
“我问你呢，说，”季亦辰吼道，与此同时把手里的调查结果一下子甩到了李荣凯的脸上。
“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商场上一桩设计陷害的内幕而已，只要是我季亦辰想知道的，还没有我查不到的！”
李荣凯捡起那几张纸，看着上面写的内容，脸一点点的变白了，手颤抖着，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季家果然是季家，他多方活动努力了那么久才在相关部门抹去了记录，却没想到还是被人查了出来。
只是他却不明白，季亦辰为什么会突然查这件事！
季氏在京城的势力一直非常强大，而黎氏不过就是一家中小企业而已，虽然已经创立了有十年左右了，但这两家并没有什么业务上的来往啊！
季亦辰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荣凯，他在等，等李荣凯自己开口，事实都已经摆在面前了，他就不相信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抵赖！
正低头盯着，季亦辰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叶清翼打来的，他瞪了一下跪坐在地上的两个人，伸手按下了接听键。
“季总，”叶清翼开口继续说道，“您让我联系的泰国那边的某某娱乐场所已经给我回复了，他们很满意，问我们什么时候把人送过去。”
季亦辰拿着手机，冷眼看了一眼刘雯，“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