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好。”
……
众望月宗亲传纷纷应着，但其中不包括沈云竹。
因为江月梨根本没带她玩。
那可是心怀鬼胎的小师妹，哪怕是抢灵果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也不能让她出场。
程思闲对师姐这种孤立行为非常不满，但鉴于灵果对增长修为有益，他还是虚伪地跟大家一起，附和了两声。
白云宗长老先是介绍了每种灵果的功效，然后还不忘pua这群亲传一通，说现在仙界弟子一代不如一代，他们有的吃就不错了。
“搞得像我们多稀罕似的。”
人群里不知谁冒出一句话，徐唯先听到后便蹙起了眉头，“谁，谁说的？”
一时无人应答。
听声音是女孩子，他理所应当地怀疑到了江月梨身上，正要张口讨伐她，宋盈挣脱师弟拉着她袖子的手，走上前去，“我说的，有问题吗？”
“……”
众长老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面露不悦。
江月梨见状，在一旁助攻，“不乐意给就直说，没人在意你那仨瓜俩枣。”
田启元：“就是就是！”
“行了！”徐唯先见人群又躁动起来，心也跟着乱，“懒得跟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计较。”
“每种灵果一人只能拿两个，谁也不许多拿。”
他交代完毕后，便拂袖离去，只留下长老们在风中凌乱。
江月梨瞅他们老脸拉得可长，微微一笑，又继续嘲讽：
“贵宗那么穷比，舍不得几个灵果也是很正常，没关系，我们这届亲传格局大，不会介意的。”
“对！”
宋盈与江月梨统一战线，也跟着附和起来。
顾南风：“啧啧。”
林昭：“看见了吧，二师姐终于找到同类了。”
几位长老当然是气急败坏，无奈嘴笨，对线方面远不如这两个亲传，于是急急忙忙下令，“你们，按之前排好的顺序开始拿吧！”
望月宗亲传一听这话，马上支楞起来，准备行动。
这灵果品尝还要按顺序来，他们望月宗排在最后一位，吃到的肯定都是别人挑剩的，想想就来气。
江月梨在一旁静静看着，脑子里盘算着术法覆盖的范围及属性。
想好了之后，幻术就如潮水般在众人脚下蔓延，令整个广场都变了模样。
黑色的料理台，暖黄灯光，一层一层叠起来白瓷盘，还有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食物香气。
各宗亲传们都傻了，他们这是做了太多好事，提早升上天堂了吗？
江月梨朝师弟们招手，“走，吃自助去！”
这自助餐厅纯属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复刻出来的，食物的香味会让其他宗的亲传产生幻觉，狂吃面前盘子里的灵果。
无所谓，反正都是白云宗的。
田启元挠挠头，“师姐，你哪儿弄的这么多果子啊？”
这白云宗狡诈得很，之前摆出来的也就刚好够所有亲传分，师姐一番操作下竟多出来这些，连品种都增加了不少，他实在想不出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啊。”江月梨随手拿起一个，“我吃了早饭后跟踪他们长老，从地窖里偷的。”
原计划是想让师弟们一拥而上把灵果抢走，自己再掩护他们撤退，后来她想了想，有这条件何不造福一下其他几个宗门？
怕他们不敢吃，还特意在幻术中加了香气诱导，只要不吃撑，这些人就会埋头狂炫，直到所有灵果都被吃光为止。
楚休没见过这么多果子，两眼放光，“真的吗师姐，这真的能吃吗？”
“能，快炫吧。你们这次任务就是吃，吃不了的就装芥子袋里带回去。”
程思闲：“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跟猪似的。”
江月梨白了他一眼，反问：“难道你不是吗？”
见师弟熄火了，她便不再管这几个同门，自己去一边连吃带拿，风卷残云似的扫荡灵果。
按理说白云宗还准备了一些茶点，不过听说之前被他们自己家亲传全吃没了，徐唯先抠门，自然也是没再准备新的。
光吃灵果太干巴了，江月梨索性掏出她在神界的陈年佳酿，倒进杯里，一饮而尽。
“哎，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