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不由的有些沉默，好一会，才开口问道：“又要去跑剧组？”
“嗯。”
唐灿低着头，轻微‘嗯’了一声。
然后，又抬起头，佯装笑容的道：“都习惯了，毕竟，上不上课，对于我而言，也没什么……”
“你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吗？”
他盯着唐灿的眼睛。
面对苏牧的目光，唐灿不自觉的挪开了目光，看向门外，妈妈程茵还在教室外面等待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莫名的低落：“我怎么想……重要吗？”
此刻，唐灿的表情很平静。
但苏牧能够感觉到，在唐灿那平静不过是掩盖内心的情绪。
只不过，越努力的掩饰，暴露的却是越多。
想起未来，眼前这个少女如同‘伤仲永’一样的结局，他的心底，莫名的有些怜惜。
“好了，我要出去了，妈妈还在等我呢”
唐灿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发丝，带着几分笑意的开口。
“我送送你吧。”
他将唐灿的书包接了过来。
唐灿嘴唇微微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最终沉默，默默的走到前面。
苏牧拿着唐灿的书包跟在后面。
在教室外面等待的程茵有些焦急，这一次的时间比较急，要快点带女儿赶去剧组。
其实，要不是女儿执意要回学校收拾一下书本，她都不想带女儿到学校来，在程茵看来，也就一些书本，又没什么价值，有什么好收拾的。
到了门口，苏牧的目光落在唐灿的妈妈程茵身上。
在他的目光看向程茵的时候，程茵也将目光落在这个帮女儿拿书包，跟过来的苏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