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成这样？”
沈清漪咀嚼着这几个字，意味不明的眯起眼睛，“你不过就是从八王府后院搬到了地牢，我把你害成哪样了？”
话音未落，她便扯下自己腰间的软鞭，“你还不知道吧，八王爷已经把你交给我处置了——我说过，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所以接下来，你才会真正感受到，什么叫把你害成这样。”
最后几个字，她一字一顿。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软鞭落在身上的声音和宋溪的尖叫声就同时响起。
“啪——！”
“啊……”
冥阎脸色骤变，“沈清漪！前几日是我重伤你的，你要打就打我，别打她！”
沈清漪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其实她不恨冥阎，毕竟，他也只是一个爱得太深的可怜人罢了。
宋溪又惊又怒的道：“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为什么还要折辱我们？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你还不如干脆杀了我们！”
“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沈清漪笑了，“我说过，要让你生不如死——你不妨看看你身边的冥阎，他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你只会比他更惨。”
宋溪瞳孔骤缩，整个人都止不住颤抖着。
虽然她从小被母亲扔在乡下长大，可是这么多年，她也没吃过什么大的苦。
更遑论是当了五年王妃，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她哪里还受得了这种痛苦？
“不……不要……”
她惊恐的摇着头。
看着视线中的女人一步步的朝她靠近，她的嘴唇都在微微哆嗦。
冥阎脸色大变，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八王妃！你刚才不是说一切都还来得及，那就说明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