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漪缝合完良妃所有的伤口，检查了血脉体征没有问题，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好了，良妃娘娘应该没事了。”
她含笑的目光扫过众人，“今日辛苦你们了，快回去休息吧。”
医女们大喜，立刻赶出去给景帝报喜。
但她们一走，沈清漪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看着床上昏迷未醒的良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因为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素心说的话，有三个疑点。
第一，是素心发现师父是现代人的理由。
她和师父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见师父用过什么现代医学，为什么素心第一次见到师父，就能看出师父是现代人？
第二，是素心说，她的出现引发了蝴蝶效应，改变了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这才导致了素心最终的失败。
可是，在她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呢？
既然素心是穿书，这么了解这个世界，那毫无疑问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不管是考取功名还是靠忽悠，随便预言几件事，不就能得到皇帝的青眼，扶摇直上了？
而她，第一次的穿越不过是药王谷一个小弟子，何至于引起素心这种“上帝视角”的嫉妒，让对方把所有精力放在她身上？
第三……从她以前跟素心的接触来看，素心是个十分聪明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不给自己留退路呢？
为了杀良妃而暴露自己，岂非太不明智了？
更何况，最终良妃并没有死。
为什么素心没有直接动手把人杀了，而是选择这么迂回曲折的方式呢？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