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你果然是一切的祸害之源。”
“当初，我就该一掌打死你的。”
“长生，狗屁的长生。”
视频外听到楚天舒这句话的张琰身子一震。
他将视频到后期，重新看了一遍
可以确定的是，楚天舒说的是‘长生’二字。
那么也就是说，楚家，或者楚圭、楚墨、楚天舒等知情人之所以如此维护楚凡就是基于这个因素。
有楚凡就能获得长生。
那么楚凡如果是唐僧的话，只要吃肉就能长生，没必要如此维护。
当然，也可能需要让楚凡达到一定条件后，吃他的肉才能长生。
但对于吃肉就能长生的推断张琰是持保留态度的。
楚凡身后是有人的。
那么更加合理的猜测应该是，楚家可以通过楚凡身后的人获得长生。
具体方法未知。
怪不得楚圭会如此偏袒楚凡，怪不得无论楚凡做出了什么事情，他都要去擦屁股。
在长生面前，儿子算个屁啊，孙子算个屁啊，楚家，楚家算个屁啊！
只要他能长生，什么没有。
一个人快活不好吗？
“系统，这个世界，真有人能长生吗？”
“有！”
“谁？”
“不能说！我只能说，长生和你理解的有些不一样。举个例子，上一世，你变成活尸之后，理论上来说，你就是长生不死的。”
“你的意思是说，楚凡背后那人其实已经死了，但是他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活着！”
张琰沉吟一番又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从不现身，因为他根本没法现身，只能用神识去影响人。”
“或者说，他的人死了，但是他的系统还活着？”
系统忙道：“别问了，别问了，我真不能说，说太多，对你真没好处，你信我好不好？”
“所以他真的死了对吗？”
“不，这是个蠢问题，他没死，只是意识沉沦了而已，也许是植物人的状态，也许是沉眠的状态。”
“但都说明，他暂时不能直接现身。”
系统不在说话，张琰心里却越发的肯定了。
一开始他以为楚凡背后那人是因为规则的压制无法直接现身。
就像系统使用无名的卡片时，需要压制境界。
说明这个世界是有规则压制的。
同时也说明了那人的实力绝对超过了无名被规则压制的境界。
他是超过了规则限制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没办法直接出手，没办法直接现身，但可以使用分身或者投影啊！
但他都没有，那么只能说明，他不能动，他的身体肯定是出了问题。
那么那培养楚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三大圣地嘴里的妖人又是怎么来的？
越是探究，这个世界的谜团就越发的多了起来。
既然这个世界出现过“妖人”，那，还会出现新的“妖人”吗？
假设这个世界的“妖人”全都是重生者，或者带有系统的重生者。
那么这些人为什么会重生呢？
当然是怨恨！
一本小说世界里，谁会拥有最大的怨恨？
当然是炮灰反派，那是不是可以假设，所有的“妖人”其实都是反派重生。
他们天生和猪脚对立，就和自己一样。
那么，不断绞杀“妖人”的三大圣地，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位呢？
越是离这个答案越近，张琰越是觉得自己实力的渺小。
他必须加快速度前往地狱了。
不知道杜香云现在在哪里。
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