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江子暮猛然抬起了脑袋。
那原本连接天地的参天大树，此时竟然变化成了一人多高的大小，那本就朦胧的光影却变得更加模糊了起来。
“全知之树？”江子暮不敢确定的问道。
“召唤者，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那道苍老的声音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语。
而随着话音的落下，江子暮能明显的感觉到到全知之树的光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逝了起来。
“有！我有问题！”
虽然此时的江子暮脑子还是一片混乱，他不知道明明只可以回答三个问题的全知之树为何又进行了第四次提问。
江子暮其实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了，但看着那渐渐消逝的光影，他竟不知道究竟该询问哪一个了。
情急之下，江子暮想起了刚才那名兜帽男子的提问，下意识的就开口问道：“什么是启灵之牌？”
“启灵之牌？”苍老的声音诧异反问，似乎对江子暮提出的问题有些不可思议。
听着苍老声音的语气有些不对，江子暮又联想到之前听到的话，急忙解释了起来。
“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贪心了？我可以换个问题。”
他生怕错过这一次来之不易的白嫖机会。
“启灵之牌，又叫做守序之牌。一共有五十四张，其中的五十二张上面记载着对应牌序的秘密。”
“牌序的起源就在启灵之牌之中，所以启灵之牌在古代又被称之为灵之起始，万物之源。”
江子暮还没想好要更改的问题，就听到苍老的声音将那启灵之牌的含义向他娓娓道来了。
“传说之中，启灵之牌只有特定之时才会出现，而后又会被神奇的力量封印，变成普通的卡牌散落到各处，让人无法分辨。”
“那你刚才说有启灵之牌在双安市，是不是说明特定之时已经到了？”江子暮顺着往下问去，竟然没有发现这已经是他的第二个问题了。
而那苍老的声音似乎也没有发现这已经是江子暮提的第二个问题，还是不急不慢的为他解释着。
“没错，十年之前，启灵之牌就已经解开了。”
十年之前？班图安保卫战？
江子暮背后一阵冷汗，因为他想起了齐丽阁楼里的那面巨大的墙壁。
墙壁上的记载之中，就有启灵之牌和班图安保卫战这两个词语，而这两个词语同时连接到了一个问题。
是谁？
“十年之前，启灵之牌是因为什么解开的封印？”
“班图安保卫战。”
果然。
江子暮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面前的是全知之树，是传说中每次召唤只会回答三个问题的近神类存在。
此时的他就像遇到了一个知识渊博的老人，两人则像教授知识一样，顺理成章的一问一答了起来。
“班图安保卫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