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脸上的表情表露出了一抹疑惑，两道小巧的眉毛都皱到了一起。
“什么是启灵之牌？”
看着女孩那不解的神情，本来还想询问的江子暮脑袋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而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之中，脱离了刚才的梦境。
刚才那个梦境究竟是什么意思？
织梦是谁？为什么那名欺诈的女孩不知道什么是启灵之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江子暮想要去询问，奈何他的时间并不够。
章楠楠此时正一只手托着下巴，愣愣的盯着江子暮，看他醒来，赶忙收起了自己那肆无忌惮的目光。
“你的进阶材料调配完成了？”江子暮醒来之后，那种强烈的疼痛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浑身无力的感觉，像极了高烧之后的脱力感。
章楠楠顺手从旁边拿起了一个不大的玻璃瓶，玻璃瓶里的液体呈一个淡淡的粉红色，煞是好看。
“完成了，但颜姐说要我等等再服用，她现在有些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她在旁边陪着我服用，会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魔药师的颜青蝉调配进阶材料的效果也要比一般持灵者的效果要好很多，不管是哪个方面。
江子暮勉强站起了身子，他想要感受一下服食过魔药之后的变化。
精神力好像增强了一些，感知能力也强化了不少，修复能力待验证，总体来说确实比服用之前要强上不少。
还不错，至少自己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实力的增强。
“你把你的令牌召唤出来看看。”一旁的章楠楠出言提醒。
对啊，江子暮听到章楠楠的提醒，赶忙召唤出了自己的灵牌。
那本来颜色浅淡的灵牌此时竟附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在灵牌的表面不停流转着。
“两成，甚至接近三成，真羡慕你，我才增加了一成左右。”看着江子暮灵牌的颜色，章楠楠气鼓鼓的说道。
章楠楠服用下魔药之后，只勉强增加了一成的任务完成度，而从江子暮的灵牌颜色来看，他至少增加了两成的任务完成度，甚至可能接近了三成。
同为序列1的持灵者，章楠楠虽然嘴上没说，但也能感觉到两人的差距。
江子暮可是实打实的一天进阶。
“樊洛阳呢？”江子暮没有发现樊洛阳的身影，开口询问。
“他也去服用魔药了，而且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而且他的情况比你严重的多，他似乎陷入了什么恐怖的梦境之中，浑身出汗嘴里还念念有词。”
章楠楠也有些无奈，他们都没有想到，所有人里服用下魔药后副作用最大的竟然是序列3的樊洛阳。
“他嘴里念的是什么？”
“好像是叫……”
“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