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听到方以宽的话，江子暮悚然一惊，难道他穿越者的秘密要第二次被人道破吗？
方以宽背对着江子暮，看不到他脸上那震惊的表情。
“十年前的事情没想到我临死之前居然回想起来了。”方以宽说着转过了身子，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江子暮的脸庞，眼中却愈发的温柔了起来。
“真像啊。”方以宽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搞得江子暮也一头雾水。
紧接着，方以宽伸出右手，竟然猛地朝着自己的左眼狠狠地抠了过去，下一秒，一颗鲜血淋漓的眼珠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站在对面的江子暮被方以宽这一顿操作吓得愣在了当场，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方以宽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瞟了一眼浑身颤抖的江子暮，嘴角竟露出了一抹和煦的微笑。但这微笑放在现在的方以宽身上是如此的违和，竟透漏出了一丝恐怖。
嘴上微笑，但他的手上却没停下来，只见他竟然开始摸索那颗被抠出的左眼，忽然，他像是感觉到什么，用力捏向了眼球的某处。
下一秒，那颗眼球竟然脱离了方以宽的手掌，在半空中诡异的自己转动了起来，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眼球的转动速度则越来越快，那上面原本沾染着的血迹也随着转动而消失了。
经过了无数次的转动之后，那颗眼球终于停止了转动，静静的悬浮在了半空之中。而此时的江子暮才终于看清了这颗眼球的真实模样。
此时的眼球已经变成了一颗外表通体闪烁着透明光泽的圆球，而且还如同心脏一样一下一下的抖动着，哪里还有半分眼珠的样子？
“我的左眼十年前就已经因为重伤而毁掉了，现在这个小东西并不是我的眼睛，而是陪伴了我十年的伙伴。二级怪物，窥视之灵。”
怪……物？
江子暮被方以宽的话惊掉了下巴，他居然说他的伙伴是怪物？而且陪伴了他十年？
“我知道这些对于现在的你而言还很难理解，但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方以宽的话充满了真挚的感情，让江子暮竟然打消了自己的怀疑。
“你需要带着它去找允诚，我记起来的话他应该也记起来了。”方以宽向前探手，悬浮在他手掌上方的窥视之灵竟然就这样缓缓地飘到了江子暮的身前。
而随着窥视之灵的离开，方以宽的脸色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萎靡了起来，像极了病入膏肓的病人。
江子暮第一反应并不是结果窥秘之灵，而是想要上去探查方以宽的身体，但他的行动却被方以宽伸手打断了。
“我的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这一点你无须自责，即使我不释放出窥秘之灵这一点也依然不会改变，而我和允诚有我们自己的使命，现在需要你来帮助我。”
江子暮听了方以宽的话，忙不迭的点头。
“逃出去，将窥秘之灵交给允诚，他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说到这，方以宽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那个小丑面具确实是增强型灵器，但却不是二级灵器，是一级灵器，对应的牌序就是牌序2。”
“牌序2？”江子暮疑惑开口，增强型灵器对应的明明都是序列，为什么方以宽却说对应的是牌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