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都走了！”
“他们一看网上的新闻，都说要去顾言的佳士利看看！”
“还说什么，如果没什么就再回来。”
“这说的都是什么话？难道我们是备选方案吗？”
“马丁·德禄！你快点想个办法！”
……
马丁·德禄看着眼前空空荡荡的拍卖厅，苦笑道：
“我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世界排名前十的富豪都去了顾言的佳士利，我们还能找到什么人来拉回人气？”
说完，马丁·德禄不等对方的回答，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怪不得，他们之前在网上无论怎么百般诋毁顾言和佳士利拍卖行。
顾言都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原来他的后手从来就不是什么收藏品的真伪。
有了这些大人物的捧场，拍卖品的真假有什么关系呢？
干了拍卖这么多年，马丁·德禄深谙其中的道理。
艺术品的价值，都是人为赋予的。
只要有人愿意掏出真金白银的支持，那艺术品就是有价值的。
就算这次顾言的收藏品都是假的，但是这一遭下来，谁又会小瞧顾言的实力呢？
归根到底，拍卖行所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努力抬高拍卖品的价值。
现在无论是谁，看到这么豪华的宾客阵容，都不会质疑今天佳士利的实力了。
难道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会真的为了一幅艺术品，就巴巴地从大西洋对岸再次返回高卢吗？
他们看中的从头到尾都是顾言本身。
马丁·德禄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回，他们是真的输了吗，而且输的一败涂地！
甚至，马丁·德禄还用了最最愚蠢的方式，让德禄拍卖行和其他几大拍卖行都做了顾言的垫脚石。
所有人此刻都可以直观的看出来，在顾言和他们之间，收藏家们都选择了谁。
此时，成勋的直播间里，华国的网友们则是一片欢腾。
“还是我言哥牛掰！”
“什么叫牌面！这个就是牌面啊！”
“我人都麻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开张！”
“原来以为汪毅阳和郭馆长就已经很有牌面了，没想到言哥的面子这么大！”
“你们数了没有，来了多少名人？”
“我刚刚列了表了，至少已经来了四十多名知名富豪了！”
“这么多吗？”
“小道消息，据说这次一共就发了50张请帖！”
“尊嘟假嘟？”
“就请了50个人？那不是非富即贵吗？”
“要是换成我有这请帖，横竖卖他个几万欧元！”
“这可是和这么多大佬同处的机会！”
……
不光网友们是这么想的，之前退回请帖的宾客们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
不少人疯狂拨打杨文新的电话，就是希望要回之前退回的请帖。
但是得到的回复却是：
“不好意思，退回的请帖已经被销毁了，没有办法再给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