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牙婆打开门，见果然是王二押着赵念儿来了。
杜老头边喝茶边斜着眼睛，往门外的方向看去，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看看，这姑娘才不过二十来岁，生得又是极好，这身段，这眉眼，怎的不让人心动呢？”
李牙婆将赵念儿推到了杜老头跟前，笑着介绍道。
杜老头放下茶杯，抬眼细细打量着赵念儿。
这身段自是不必说，皮肤也是十分白皙，虽是一副农村妇人打扮，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不错不错。
他已经年近五十，能得这么个年轻媳妇，这桩买卖确实不亏啊。
李牙婆瞧见杜老头的神情，心中明白这老头已然心动，笑着开口道：“怎么样？这姑娘抵船费不亏吧，要不是看在咱俩认识多年的份上，这姑娘我还舍不得给你呢。”
李牙婆常年往外运人，用的都是杜老头的船，二人也算是相识许久。
杜老头已经意动，但看到赵念儿是被捆起来的，嘴里也塞着破布条子，心中有些顾虑：“这姑娘嘛，是挺好，不过，我看这人是被捆起来的，到时候不会跑吧？”
这人要是跑了，他岂不就人财两空了？这样的事情他可是不愿的。
“哎，这女人嘛，你得了她的身子，她还往哪跑啊，她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跟着你就只能一头撞死了，到时候再揣上个孩子，可不将人栓的死死的，根本不用担心人会跑。”
李牙婆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她自己不是个女人一样。
赵念儿冷冷地盯着李牙婆，觉得这人的嘴脸真是丑陋至极。
这说的什么话？真是令人作呕。
杜老头却是十分认可李牙婆这番话，他略一沉吟，道：“那就说好，这姑娘抵船费，到时候可不能问我多要银子啊。”
要是等人揣上孩子了李牙婆再反口，他不得亏死。
“哎，放心放心，我李牙婆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诚信。”李牙婆笑着保证道，说的跟真的一样。
“那好，这姑娘我收了。”
杜老头做出了最终的决定，李牙婆闻言脸上的笑更大了。
“买个媳妇你绝对不亏，以后你就等着享福吧，说不定下次你连儿子都有了。”
李牙婆满嘴的巧妙话儿，哄得杜老头开怀不少，心里已经在幻想儿孙满堂的场景了。
此时离着发船还有一段时间，李牙婆瞧见杜老头的神情，猜测他想在发船前先享受享受，便借口离开了雅间。
雅间内只剩下了杜老头与赵念儿两人。
“以后呢，你就是我的人了，跟着我好好过，给我生几个娃娃，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杜老头色眯眯的眼神在赵念儿身上游离，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异常期待。
赵念儿被杜老头的眼神盯得难受，但好在这屋子里现在只有杜老头一个人，她还可以搏一搏。
她默不作声地用瓷片割着手上的绳子，想要趁机逃跑。
杜老头却对此浑然不觉，一心想着接下来的美事，他抬手将赵念儿嘴里的布条子取了下来，道：
“绳子先捆着，等你成为我的人再解开，这布条子倒可以先拿下来。”
等会儿办起事来，堵着嘴可是不妙。
这么些年了，他一直听别人的墙角，如今，他也要实际听听，这女人办事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叫的。
取下来布条子，赵念儿缓了一阵子，才开口道：“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