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野对你，那不是喜欢。”
秦卿儿听到温暖的话，虽然觉得是事实，也未免也有些太伤人了。
她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温暖又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他是爱你爱到疯。”
秦卿儿愣了。
“暖暖，你说什么呢？”
温暖叹气，“秦卿儿，你不是最喜欢看那些个什么言情小说了吗？那你应该知道有句话叫，喜欢是放肆，但爱是克制。”
“这和程东野有什么关系？”
“他不喜欢你，所以对你从不放肆；他爱你，所以一直都在克制。他知道你对你们之间的婚约抵触，所以从不拿婚约与你说事；他了解你的脾气秉性，所以看到你跟别的男人谈恋爱，哪怕明知自己会生不如死，还是没有阻止；他怕你受到伤害，所以所有靠近你的人都会被他调查个底朝天，也会在你受欺负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替你出头……秦卿儿，你说这样都不算爱，那爱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道是因为温暖从未说过这样多的话，还是被她说的内容震撼到，秦卿儿愣在了那里，她觉得她好像听懂了温暖的话，却又好像没听懂。
她只听明白了一句，温暖说，程东野爱她。
怎么可能呢？
秦卿儿总觉得无法相信，程东野是对她好，但那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婚约吗？
“他不拿婚约和我说事，难道不是因为他也抵触吗？他看到我和别人谈恋爱，完全没有表现出觉得不行的意思呀！还有他调查我身边的人，不是因为他怕有人借着我的身份对他不利吗？他替我出头不是因为保全程家与秦家的脸面吗？”
温暖叹气，“秦卿儿，你这样想，不会觉得对他不公平吗？”
“会吗？”
“我第一次看到程东野的时候就觉得，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温暖说：“你看秦卿儿，连我这样没有谈过恋爱、那么迟钝的人都能觉察到这一点，你说他对你的爱，根本就无法掩饰的。”
“或者说，他大概也从未想过掩饰。”
秦卿儿还是不相信，“不可能吧……”
“那与其你在这里胡思乱想，倒不如你亲自问问他？”
温暖说完这话秦卿儿一下子就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我问他？我才不要！”
“你就去问他，是不是喜欢你，你看他会怎么说。”
秦卿儿表面说着不要，她可是女孩子哎，怎么能做那么不矜持的事呢，万一他不喜欢她，她岂不是丢脸丢到天平洋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秦卿儿被温暖的话说的稍稍有些动容。
程东野……真的爱她吗？
可他从未说过。
这一夜秦卿儿基本就是在失眠中渡过的，她折腾了一夜，温暖也没睡太好。
秦卿儿觉得有些对不起温暖，满脸歉意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