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我记得小煦说过你以前当过一段时间的游戏主播吧?”大哥突然出声，打断了周煦的思路。
周煦点点头：“大三的时候为了赚生活费开过一段时间主播。”
“大三?”大哥想了想时间，神神秘秘地问，“那你作为主播，应该也了解过那个直播界的巨佬吧？”
“什么什么?什么瓜?”
八卦总是最吸引人的，几人听到两人的对话，连原本排好的站位也顾不上了，纷纷凑了过来。
周煦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边听到了一连串的追问。
“你们不知道吗？”大哥讶异，“有个人，在差不多一年前突然出现在各个板块的直播间，打赏的钱据不完全统计，至少有十个亿。”
“嘶——”
“十个亿?有钱也不是这个用法吧？你这故事编得有点假了。”
“就是，有钱拿来干什么不好，在虚拟世界打赏主播?在也太不划算了吧？”
“脑子不好使的人才会这么干。”有人总结。
大哥有些无语：“这事还上过好几次热搜呢，我又不是随口胡说的，不信你们问问小煦，我绝对没有夸张。”
众人一听，目光纷纷移到周煦身上。
“是有这么一回事，但……”
“看，我没瞎说吧？”大哥立马说，“那人打赏了差不多快一万的主播，这些主播无一例外，全都是那种长得好看的，男的有，女的也有。”
“只给长得好看的人刷钱?哼，外貌协会，俗不可耐。”
“这刷这么多钱，应该有很多主播的微信号吧？”
“何止啊，说不定……”
“诶，奇就奇在这儿，”大哥抢回了发言权，“这人啊，刷了那么多钱，却不要人家的微信，就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刷了钱就走，潇洒得很。”
“不是吧，一个人的都没加?”
“传出来的是这样的，”大哥也不是很确定，“那些各个类型的大主播都明确说过自己没有那个大佬的微信。”
其实是有的。
周煦悄悄在心里想，不仅有，还聊过天，见过面，在同一个城市，去过她的生日聚会，现在在她的公司里工作。
“我记得，这个人的Id特别狂，就叫有钱，就这两个字，够狂吧？”大哥说。
几人听得正起劲，还想继续问问细节，有人眼尖地看到有辆蓝色的慕尚过来，连忙喊几个人。
“快快快，别聊了，看看那个车，是不是董事长的车?”
大哥看了眼慕尚，打算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看看是不是董事长的车牌号。”
“是她。”周煦看着逐渐拉进的车，声音肯定中还带着丝颤抖。
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这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柳云昭开的车呢。
听到这话，几人立马四散站好，摆好自己练了一晚上的姿势。
看他们的那个样子，周煦忍不住想，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讨论半天的有钱大佬就是他们董事长的话是个什么样子。